影的見解確實有著獨到之處。演員們的表現也都很出色,藤貴子和小山翔太那個小傢伙的詭異扮相相當磣人,演起來也非常入戲,尤其是那個小傢伙雖然平時頑皮但需要自己塗得渾身慘白的時候卻從來不抗拒。莎拉雖然還是有點花瓶的嫌疑但表現同樣可圈可點,比爾。普爾曼更是提前一天完成了自己不多的戲份早早的回了美國。所以安吉拉樂得和清水崇不斷討論、交流、並根據結果在劇本上做出調整——反正是由幾個小故事竄起來的,修改很方便——以期望對方能拍出更加不同凡響的《咒怨》。至於角川老頭,在開
機那天后就再沒出現過,庵野痞子倒是又來了幾次不過安吉拉都是稍微談上幾句後就以監督拍攝為藉口閃開了,幾次之後痞子教主帶著遺憾不再出現了。這樣過去了五天之後,因為連續拒絕了日本各大電視臺的節目邀請,又整天不是在片場就是在酒店,也不接受媒體訪問只是偶然在片場周圍和媒體以及會英語的FANS簡單的聊上幾句,所以即使對《咒怨》的拍攝還有持續性報道,但好萊塢天才少女空降日本的熱度終於慢慢降了下去,安吉拉也終於能在最後一天和凱特在一起偷偷溜出去酒店好好逛逛東京了。“我覺得我跟你來日本真是個錯誤,”走在東京最熱鬧的商業區西新宿的街道上,戴著帽子顯得很低調的凱特忽然這麼說了一句,“本來以為能和你出來好好旅行一次。”“你這樣說不覺得很傷我的心嗎?”緊挽著她的手的安吉拉裝出不悅的樣子。“難道這樣你就傷心了?”凱特輕輕哼了聲,惡作劇般的帶了安吉拉一把後才又嘆了口氣:“我不可能天天陪你在片場待著,但是出來逛街卻又不知道去哪裡好,最讓人鬱悶的是完全聽不懂日本人在說什麼,嘰裡呱啦的發音又像是英語又像是別的,有人說沒有什麼比處在一個陌生的聽不懂語言的環境中更糟糕的了,可我要說更糟糕的是處在一個陌生環境中,周圍人的語言卻似懂非懂。”“的確如此。”安吉拉撇了撇嘴巴,她也對這此深有感觸不過比起睜眼瞎的凱特來說她還是要好些,畢竟那滿大街的漢字即使和中文的意思不完全一樣但也**不離十。“你出來逛街大可以找酒店安排翻譯兼導遊啊。”安吉拉忽然問道。“如果到哪裡去都要帶著翻譯和導遊那多無趣。”凱特聳了聳肩,然後想起什麼的看著安吉拉:“那你為什麼不帶上你的經紀人又或者兩個保鏢呢?”“你覺得多幾個人插在我們中間很有趣嗎?”安吉拉對她的問話嗤之以鼻,不過凱特的意思她也明白,“好了,別擔心,只要我們小心點不亂跑就不會有事的,還是別廢話了,要知道我們只有這一天呢。”雖然同樣是逛街和在東京逛街又不一樣,雖然這裡的繁華不壓於紐約、倫敦,不過兩人基本上都是隻逛不買,基本上這裡有的在其他地方也都有,即使是著名的東京塔也缺少吸引力——巴黎鐵塔都去過無數次了還在乎這個防制的東西?除了凱特偶而買點日本民俗的小玩意,兩人真的是從這裡逛到那裡,累了就買點小吃在街邊的椅子上坐下邊吃邊邊對在大街上來往的各式各樣的人物評頭論足。即使東京街頭最具特色的東西——無處不在的比任何一個城市都要密集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因為還是白天而看不到,可那些穿著女僕裝分發紙巾的女孩子們卻到處都是,加上那些穿得花花綠綠的玩COSPALY的青少年也是道特別的風景線。安吉拉好久沒這麼輕鬆過了,反正周圍也沒人能聽懂,而且她不僅帶著假髮和黑色隱形眼鏡還濃妝豔抹了一番,那模樣在審美觀正常的人眼裡只會搖頭鄙視,所以完全不怕有人認出來,所以才可以這樣無所顧忌的依偎在情人懷裡嘻嘻哈哈的打鬧,真的非常的舒服。“接下來我們去哪?”走到街道口的凱特問著身邊低頭在電子詞典上敲打的女孩。“等我一下。”安吉拉狡黠的笑了笑,幾下敲完等翻譯出來後拿著電子詞典攔住了一個過來的巡警,幾分鐘後她在巡警詫異而古怪的眼神中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