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金子,說不定以後還會派上其它用處。
兩人穿過一個又一個甬道。
當安雅跑過其中一扇門前時,一雙枯黃的雙臂突然從黑暗中伸出試圖突破鐵欄杆的阻攔抓住安雅的馬尾辮。
還好女孩反應迅速才及時躲開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像是隻受驚的小麻雀一樣連忙跳開。
“救救我……”黑暗的門窗裡一雙衰老的眼睛冒著詭異的光亮,菌絲在它的眼球裡肆意蠕動很快便將那最後的一絲色彩吞沒。“放我出去……”
還沒等安雅落穩腳跟,另一側的門窗裡突然吐出來一根近半米長的舌頭,就要舔向安雅白皙的臉蛋。
飛濺出來的口水都是被感染後的黑色粘液,雖然再次被安雅躲開但潑灑而來的口水還是濺到了臉上,女孩顧不上太多趕緊用袖口抹去,噁心極了。
那牢門裡的人緊緊抓著欄杆,五官開裂扭曲甚至多出了許多個不明所以的黑洞,分不清哪裡是眼睛哪裡是鼻孔。
但所有的裂口統一向外滲透著漆黑的菌絲,已經完全沒了人樣,它的長舌頭從欄杆縫隙中探出在牢門外在半空中舞動。
怪物努力的想要衝出牢門觸碰到安雅的身體。“舔一口……我好餓……肉……舔一口就好……”菌絲順著它開裂的嘴角肆意流淌,嘴裡還在說著模糊不清的話語。
仔細一看,怪物的手指上也捆著像是戒指的銀環,只不過那幾個銀環早就沒了純銀的色彩,反而讓根根菌絲纏了上去。
明明切薩雷就在安雅的身邊,可牢門裡的怪物卻執意盯著安雅,就像是切薩雷不存在一樣完全不看一眼,或許在怪物眼裡……切薩雷也已經是它的同類了。
不過切薩雷可不會當它不存在,雙手一下子便扯住了它無處安放的長舌頭,觸感又滑又噁心像是摸著一具腐爛流油的屍體。
“想要舔?我今天讓你舔個夠!”咬著牙用力向外拉扯用力,舌頭被力量扯的繃直,怪物的臉也順勢嵌在了欄杆上,疼的嗷嗷直叫。
“不要……不要……啊!!!”僅存的理智和本能的痛覺讓怪物發出滲人的慘叫,它早已扭曲的五官變得更為扭曲,幾乎臉上的所有空洞都擠在了一起崩發出源源不斷的菌絲。
它的求饒撕心裂肺,但切薩雷的眼中可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他更加的用力,十根手指撕扯著舌頭幾乎要在上面捅出十個血窟窿。
慢慢的,更大的痛楚讓怪物發不出慘叫只剩下刺耳的嘶鳴,就連站在旁邊看著的安雅都不禁皺起眉毛,彷彿能感受到那股鑽心的疼。
“要不然算了切薩雷…沒什麼的。”安雅上前想要勸阻,但突然聽見肉體開裂的聲音讓她本能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