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像……很普通。」
「照片上是很漂亮,她也年紀也大了。」閆致說。
容柯「嗯」了一聲:「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二十多年前。」
「明天你就能看到真人了。」閆致說,「要給你弄個門簾嗎?」
「門簾?」
「你可以躲起來。」
聽出了調侃的意味,容柯用胳膊肘捅了捅閆致,翻身道:「睡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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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容柯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大清早爬起來後,他不停地刷著航班資訊,全程盯著金秋嵐乘坐的航班從起飛到降落。
金秋嵐生活在一座沿海城市,飛來大約要三小時。駱飛在機場接到人,把她帶到了容柯定好的飯店,而當她走進包間時,容柯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容柯不僅沒讓飯店裝門簾,甚至還沒有帶閆致來。
他穿著簡單的白色毛衣和黑色長褲,髮型沒有特意打理,就和日常一樣,劉海軟趴趴地搭在額頭。
反觀金秋嵐,她描了眼線,畫了口紅,頭頂戴著亮色的發箍,一頭捲髮一絲不苟地紮在腦後,可見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在見到容柯的一瞬間,金秋嵐便情緒上湧,眨著雙眼不讓眼淚掉下來:「容柯,你……」
似乎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陌生,她哽咽著開口,說的卻是「你好」。
「你好。」容柯也心緒翻湧,但他表面隱藏得很好,「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金秋嵐在容柯對面坐下,眼神有些閃躲地說,「有人陪我來的。」
趁金秋嵐看選單的間隙,容柯又打量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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