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既然老家主已經駕鶴西去,那以後家主的位置,自然是由您來坐。”
“我相信這件事應該沒有任何反對,是吧,各位!”
這人說完,眼神警告的掃視了一眼。
他是錢淶的心腹,專門就是在這個時候站起身,負責引導大家表態的。
在他的警告眼神下,那些人哪裡敢公然提出反對的意見。
況且這些人除去錢淶的心腹之外,剩下的,或多或少也都受到過錢淶的打點,今日這個場合,說是商討新家主的事情,實則不過就是錢淶專門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巴,走個形勢而已。
看到沒人提出反對意見,錢淶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只是他並沒有立刻接受這個身份,而是扭頭看向錢雷,問道:“二叔,雖然你是我爺爺抱回來的孩子,不過這麼些年過去,你也算是錢家的人,你呢,是什麼意見?”
錢淶這話可謂是捧殺。
一口一個二叔,叫的是挺甜,可非要當面揭穿錢雷的身份,這就等於是在告訴所有人,錢雷只是一個抱回來的孩子,也只是這一層身份而已。
錢雷作為一個人精老狐狸,他哪能聽不出來錢淶的意思呢。
或者說,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知道錢淶一定會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憤怒,而是冷笑一聲,回道:
“喲呵,你還把我當你二叔呢,我還以為老家主一死,你就不承認我錢家人的身份了。”
聞言,錢淶沒有回話,只是看著錢雷,眼神微微開始變冷。
錢雷繼續說道:“這麼說吧,我既然能來,就肯定不能一聲不吭,關於新家主的事情,我不管有多少人支援你,反正在我這,就是不行,你年紀小,缺少磨鍊的經驗,並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對於錢雷的回答,錢淶也早有預料,他也沒有表現出強烈的憤怒,只是語氣沉重的問道:“那合著你的意思,這個家主由誰坐比較好呢?”
“該不會是你吧?”
錢淶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那神態,擺明了就是沒把錢雷放在眼裡,甚至還有些嘲笑的意思。
聽著這樣的口吻,錢雷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他緩緩站起身,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想問問你,為何這個家主的位置就不能是我來坐?”
:()山村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