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兵:我!
蟹將:我……
總之,這倒黴的任務就有我一人搗騰,在這碩大的將軍府中,三日之內一定要拿到玉扳指!不然便會死灰飛白色,成為骨灰一攤……
OK! Let’s go!
……
話說今兒個霧真大,想必明天一準兒下雨,不過這樣的天氣是給予我方便了,按照夜來香給的地圖,我是貓著腰轉了半響,終於來到郝二奶臥房,窗子映出紅紅光,心想這丫半夜幹啥呢?這麼晚還不睡!一定有貓膩!
輕輕轉過窗臺後,舔舔手指頭想要捅破窗紙,可無論咱怎麼使勁兒,那該死的薄片就是不出窟窿!用兩指一撮……丫的!你咋這金貴啊窗戶用布糊著!該死,出門兒前也沒想著帶點兒小刀小剪子啥的,這下可好,乾著急捅不開!
先聽聽,說不定有收穫!
耳朵貼上窗欞,仔細聽著屋裡的動靜,一開始蠻安靜,咱是死命聽都沒聽見聲兒,片刻後,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我忙將身子貼緊牆壁,見郝二奶從側面走來,穿著一橘紅衣裳,跟午夜野雞似的大露胸前風光……風騷啊!只是有點兒不明白,這大半夜,她手中怎還託著一壺酒,兩碟菜?難不成夜晚寂寞無人陪,自己閒著也是閒著,弄兩口小酒,吧唧兩口小菜?
YES!如果將那郝二奶發酒瘋的樣子給畫下來,絕對是精品小辮子!
搗騰飛毛腿,趕緊竄去夜來香房間,輕敲窗欞,,片刻後,一雙纖手將窗戶開啟,露出一張美人初醒圖,那朦朧的睡眼,蓬鬆的髮捲,散發淡淡體香的胸膛,和稍帶紅暈的俊臉,無一不是勾搭人的致命武器啊!還有那微敞的衣襟,靡靡透露出一片麥色的肌膚,霧珠落上裸露的胸膛,為麥色平添了反射夜色的光暈……
“咕嚕!”此乃咱好色心起,大吞口水之音……
早知道自己推門兒進去了!這樣隔著窗戶,想卡個油水都不行!
輕咳一聲,還是辦正事兒吧:“羽羽啊!我帶你去看戲哇?去不?”
話說,在夜來香點頭之後,我便拉著此人一頓裝扮,咋說先來個情侶裝,一水兒的黑色!再從屋中捻起小匕首,也好給窗戶扎出窟窿,一切準備就緒,這才敢來到郝二奶窗外,小心的割破窗布,對夜來香耳語:“羽羽,你敲好嘍,等郝粉蝶一發酒瘋,你就牢牢記得她所做的事兒,回去畫下來,就當練筆了!乖哦!”
夜來香黑紗遮面,但月牙美眸彎的很美,他在笑吧,一定是……
屋中,傳來這樣的聲音……
“爺~您今兒個可真怪!那安然回來,您怎的好讓她睡房中?嗯~蝶兒不依嘛!”
娘啊!雞皮疙瘩嘩啦啦的掉哇!
為了讓夜來香瞧清楚,咱也在頭頂處劃出一口子:“羽,你也看!”
拗不過我,月牙美眸最終落上窗眼,也向內瞧著!
郝二奶舉著酒杯,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不用說,除了司徒秋白不會有別人!瞧著兩團發麵饅頭緊貼在刺蝟胸口,溫軟酒杯舉在他有型的唇前,跐溜一口,啊!好喝吧!我看著都好喝啊!還有那楊柳腰,幾乎不遮蓋的前胸,軟指玉手在刺蝟耳邊撩撥,嗷嗷,爽吧!瞅刺蝟那微喘的胸膛,就知道此時他定是慾火焚身,只待舉槍剿滅眼前這女飛賊,讓她就地遁形!
“呼!”長長撥出口氣!我不生氣,我一點兒都不生氣!即使手指抓破了早前怎麼捅都捅不開的窗布,指甲嵌進窗欞直到斷掉都渾然不知,指肚捏的青白手心印出紅印,也不生氣,一點兒也不……
刺蝟的大掌撫上女人的後背,在裸露的肩上游走,儘管依舊皺眉,可那瀕臨崩潰的忍耐是多麼明顯!
快爆發了吧,司徒秋白……
“她這次來是給二弟尋喪,若是別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