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當苦力,只能是他親自出手了。再者,苗丹鳳現在就跟一個老嫗似的,面板枯黃得像老樹皮……
當然,這毒遠遠沒有想象中的容易解,一來小惡的毒液太過威猛,二來,隔的時間久了,中毒也深了。顧邑辰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用草藥浸泡苗丹鳳的面板,使之暫時恢復生機和彈性。這與生活中把曬乾的物品拿去浸泡是一個道理。
為了方便救治,顧邑辰不僅把上衣解了,還把假髮給摘了下來,“阿奴……”
“什麼?”小姑娘害羞的不敢抬起頭來。
“也沒什麼,你先在這裡,等下我要麻煩到你時,會叫你的!”
顧邑辰對準苗丹鳳的腦心,右掌緩緩放了上去,直到腦門處開始冒白霧,左掌再用力掌向其後背,肩膀中間的位置。
過了約莫一刻鐘,顧邑辰才緩緩收手,不過他已全身發紅,大漢直冒,可見剛剛這一刻鐘並不輕鬆。
阿奴一直沒有出聲,雖然她也感到萬分的驚奇,怕一出聲就打攪到人給她阿姐治療。阿奴走到床前拿了條面巾,“要察察嗎?”
“嗯!”
顧邑辰閉上眼睛,是想讓阿奴給他察汗,他得趁這個時間恢復一下體*力,輸送真氣,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還沒厲害到那種隨意自如的程度。
許是等久了沒見人有行動,“幫我擦擦!”
“好……”阿奴的臉圓,但身子十分的纖細,個子也不到一米五,踮起腳尖才夠得著顧邑辰的腦袋,而顧邑辰自從和素素相遇後,才過兩個來月的時間,個子就由原先的一米七,飆到現在的一米七三,個頭比之阿奴算是高的了。
只是十三四的少女,雖然瞭解一些骯髒的東西,比如去年,親眼目睹村裡一位比她長三歲的阿姐,為了離開這個地方,專門跑到路中央攔車,發現是男的,就帶回破舊的木屋裡,就掀起裙子,露出一個白花花的**,弓著身子,讓那男的從後面……有些路人會給那阿姐些吃的,有些則給用的,或小玩意兒……幾個月後才有男的願意帶那阿姐離開。
村裡原本有五六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有的大幾歲,有的比她還小一兩歲,都是透過這種方式離開這裡,大公們是知道,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已經氣死了不少阿公阿婆,剩下的還能動的阿公見說了也是白說,乾脆就……何況,也沒多少人可說了,七月份的那場大山洪,奪走了不少人的性命,村裡面還能走動的就是那幾位大公和她,其他人因各種各樣的病痛,如今連床也下不了。
以前阿姐到她們村來,都會給她們這樣那樣的東西,沒想到這次居然奄奄一息了,阿奴當時在心裡面詛咒了那個傷她阿姐的人千萬遍。
沒想到這個長得那麼好看的大哥哥是個大夫,是她詛咒的那個人,聽阿姐說,是阿姐先對不住人……
所以,阿奴從去年開始,就已經懂得了離開這裡的方法,那就是出賣自己的**,供過路的男人玩弄。也只有這樣,人家才願意載她去隔壁鎮買藥,先救阿姐。
“我自己來吧!”顧邑辰睜開眼睛拿過阿奴的面巾,胡亂抹了一把,就給回阿奴,道:“你用這塊毛巾,去堵住你阿姐的嘴,我怕她等下會疼的把舌頭咬斷了!”
阿奴有些口呆,“用這條嗎,你擦過汗的?”
“等下她吐的東西更髒!”
“哦!”
苗丹鳳皺巴巴的面板已經恢復了彈性,不過仍然是鉛色的,像是被人塗滿了鉛粉。顧邑辰取出銀針,先給苗丹鳳的後腦勺紮上一針,接著是肩膀處,到後背各大要穴。
施完針,顧邑辰左手抬起苗丹鳳的右手,右手順著筋脈,從脖子處運氣下到五指,他要把先把這一部分的毒,從指甲縫處逼出。接著是苗丹鳳的左手。
但這個過程中,顧邑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