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們這樣心術不正,就算我在祭司殿跪到死,也借不來分毫。”
借運需自身乾淨,心思純粹,這樣借來的天運也持久旺盛,他借過最久的一次天運,足足有二十年,那盞天神燈往神殿中一擺,能照亮大半個屋頂。
到這裡,花酌枝已懶得再同他們多說什麼,正要提劍上前時,人群之外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花酌枝!”
銅牆鐵壁豁然裂開一道缺口,花酌枝看向來人,目光微滯,“馮守業。”
他從未見過馮守業,只在齊向雲的簡單描述中瞭解過一二,但他仍舊一眼便認了出來,皆是因為對方臉上寫著兩個字:偽善。
馮守業上前一步,笑著拱拱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花酌枝不懂武林人士那些客套的說辭,他往那邊瞥了眼,便興致缺缺移開目光,連回話都懶得說兩句。
馮守業不惱,仍舊樂呵呵地,“我雙劍門立於武林之中,向來劫富濟貧,樂善好施,不過是同流雲教有些誤會,這些事本該我們自己解決,你們南疆橫插一腳……”
他頓了頓,眼神尖利,落在花酌枝臉上,而後緩緩道:“這不合適吧?”
“唰”地一聲,花酌枝劍指馮守業面門,“有什麼不合適的,出了南疆,我就是流雲教的人。”
“好一個流雲教的人,看來你同齊向雲,果真有一份私情在,你這幅皮相……”馮守業微微眯眼,露出一個輕蔑的表情,“也無怪乎齊向雲親自帶人來保護你。”
“直接動手就是了,為什麼要說這麼多廢話。”花酌枝眉頭蹙起,劍尖又往前遞了幾分。
馮守業沒有閃躲,穩如泰山站在原地,他右手朝後一揮,只見一個長條肉粽被人一左一右架出,往地上一按。
單是看那顆圓滑飽滿的後腦勺,花酌枝便一眼認出來,他瞳孔一縮,拿劍的手抖了兩下。
“琛哥哥!”
【作者有話說】
花酌枝:天涼了,雙劍門該被滅門了。
蕭見琛:老婆好拽我好愛!
他連你都護不住
蕭見琛抬起頭來,也不知怎地臉色通紅,像塗了胭脂一般。
他抻著脖子“嗚嗚”兩聲,花酌枝這才看清蕭見琛不僅手腳被死死捆住,就連嘴都被堵了起來。
“放開他。”花酌枝用力握住劍柄,手背青筋暴起,同他清秀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蕭見琛像只不小心上岸的魚,在泥地裡扭動撲騰,半晌便把自己滾成了泥猴子,他見掙不開,只好拼命抬頭,赤紅著雙眼看向花酌枝。
“嗚嗚嗚嗚!”
枝枝快走!
不必管他!他死就死了,等他死後,就化作冤魂野鬼,再去找那雙賤門報仇雪恨!
他要枝枝好好活下去!
“放開他?”馮守業像聽到什麼笑話,他雙手往後一背,低頭看了眼死魚般趴在地上的人,再抬頭時臉上笑意全無,一字一句道:“想要他,就拿流雲教的天神燈來換。”
蕭見琛望著花酌枝,他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