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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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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薩滿臨走,我還是忍不住問:“您花了多少錢?”我又沒病讓他們來白跳一場,再說就是我真的病了,跳一場也不能好啊,真心疼錢。老頭兒呵呵笑:“多虧他們,你瞧這不是把晦氣去了。”唉!算了,不是他們我也不會這麼快想明白。

我不想像在京城那樣整天出去惹事,但是我不能閒著。我出了個主意跟著老頭兒做生意去。

老頭兒現在是我說要月亮都給,沒有不說好的。好歹有個事做。我的心忽然平靜了,每天我要看很多賬目,見很多管事的,跟老頭兒學很多手段,整天我的腦子都好似滿滿的。

老頭兒瞧著我又心疼又欣慰:“早知道你這個孩子聰明,可是女孩子家還是找個能幹的依靠才是正途。”

我微微笑著聽,我真的平靜多了。

康熙三十九年六月,我熱熱鬧鬧的惹禍生涯暫停,開始了我的學習生涯。

學習做事,學習做人,學習忘掉那些不知所為何來的執著。但是偶爾會恍惚我到底是誰?

柳兒進屋來拿披風給我又唸叨我:“您又穿這麼單薄。”我在看賬看得焦頭爛額,就差頭纏布條上書必勝二字了,哪有工夫理這些。

但是柳兒一旦開始就不會停止,我乾脆把桌上的賬目一推,在椅子上伸個長長的懶腰,很沒有形象的哀求她:“姐姐,說幾句就行了,別又一半個時辰的唸叨。我沒事,怕你的嗓子受不了。”

柳兒把熱茶暖飲的給我放下,我看著皺眉了,又討好的笑:“給熱點酒來,暖暖身子。”柳兒來握我的手。又是一通嘮叨,還是吩咐小丫頭去給我暖酒去了。

我握著她的手,心裡是滿滿的溫暖,就像握著媽媽的手,我輕輕的笑開了,我希望可以一輩子有這個姐姐在身邊,永遠這麼好。

柳兒不讓我空腹喝酒,又哄著我吃了些東西,我喝了多半壺,這些天我一直很累,才這麼點兒酒頭就暈了。

看看桌上小山一般的帳本,累死今兒個晚上也看不完。在酒精的刺激下決定撂挑子不幹了。

我起身拉起柳兒送來的蘭錦披風繫上,對柳兒說:“走,咱們去騎會兒馬去!”不由分說便領著柳兒出門。

好舒爽的冷風,好舒爽的心。彷彿把心展開鋪平招展在這一片天地間。忽然我知道最想要的東西清晰起來,我要自由。

我閉上了眼睛,信馬由韁的亂跑,忽然聽見柳兒的尖叫聲,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她。然後就發生了……馬禍。

撞車叫車禍,兩匹馬相撞自然叫馬禍。我的身子飛起來時我大睜著雙眼,藍天白雲,偶爾經過的飛鳥。好像真的自由了。

我落到地上時並不痛,就是精神恍惚了,耳邊是亂亂的呼喊聲“四爺”

胤禛蒼白的臉就在一旁,緊緊的皺著眉。他的手輕輕拍我的臉頰:“怎麼了?”他的手停在我的臉上神情是急切的“說話”

然後我就不合時宜的笑了:“又見面了。”人生果然處處是相逢!

他斷了手他的隨從已經替他固定好了,都是些慣常使刀弄槍受傷斷骨的人,手法很熟練。正骨時他也一聲沒有吭。我在一邊看著不知該如何,只好去握他的手,被攥的生疼。

酒後無德

回程的路上,我與他共乘一車,我是那個罪魁禍首;卻完全沒有罪魁的自覺,呵欠連天昏昏欲睡。我的酒勁上來了;神志也開始昏迷!

他半臥在車廂裡,我醉眼朦朧的看著他,雲紋壓銀邊的錦袍前襟怎麼看怎麼像我榻上的靠枕!

於是就磨磨蹭蹭的靠過去,找個好位置就毫不猶豫地靠上去。

等我醒過來,柳兒就在我旁邊,邊哭邊怪責我:“您一出門就惹事!人家四貝勒是來辦差的,您到好連累人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