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坐在樹蔭下,動動嘴指揮就好,這才叫主子呀。這種日子往後不多了,不說他們馬上就要回京,就說董鄂七十的身體,往後最重要的就是修養,恐怕再出京,已是遙遙無期了。這簡直就是最後的放鬆時光呀。
十月在蒸酒屋子裡面,四處堵著漏氣的地方,還要騰出手來往灶子裡面仍兩根柴火,看著兩人忙活的身影,老么突然有種想要做紅娘的感覺,要是不考慮豐樂侍衛過去的情史,還是很般配的嗎。
所以老么的視線就越來越詭異,讓十月這個不自在呀“主子,這酒恐怕要蒸上兩天,您還是到屋子裡去休息吧,這八九月的太陽最是毒辣”
老么嗤之以鼻,覺得豐樂侍衛配這個毒嘴的丫頭都遭禁了,聽聽這話,這是說自己的面板黑呢,在曬就更沒人樣了,當自己傻呀“不勞你費心,幹活吧”
豐樂侍衛倒是對蒸酒這個工作有著前所未有的耐心,尤其是在蓋好鍋後,淨流開始緩緩流淌的時候,那個香呀,豐樂侍衛情難自禁的閉著眼睛用鼻子深呼吸,這酒味道太濃厚了。
老么看著豐樂侍衛的表情,那個鄙夷呀,土豹子,真沒見識“怎麼樣,豐樂侍衛,要不要嚐嚐呀”
豐樂侍衛本就有心,眼饞這酒,得了主子這話,二話不說拿起邊上的木勺,就往嘴裡倒,弄的邊上的十月驚呼不已“不能那樣喝”要知道滿月的教訓,才沒過去多久呀。
豐樂侍衛也覺得這酒太沖了,順著嗓子像火燒一樣就下去了,消受不了呀。十月搶過豐樂侍衛手裡的木頭勺子,半是惱怒的說道“這酒要出到一般的時候,才適合入口,現在太烈了,沒人能消受的了”
老么本來就是整豐樂的,被十月這一打斷那是相當的不滿,剛巧這個時候的十月,過來樹蔭下抱空罈子,老要跟十月低語到“餵你幹嘛那麼關心豐樂侍衛呀,不是春心萌動了吧”
十月僵著臉淡定的回答“主子注意你的言行,大家格格這話怎麼能輕易的出口呢”看看人家這個淡定勁,那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呀,簡直就是老姑婆。把老么都給嘢回來了。
然後十月抱起地上的空罈子,轉身就走,距離老么不遠的時候,十月回頭語氣依然淡定的給老么解惑“奴婢是怕豐樂侍衛跟滿月一樣喝倒了,那酒屋子裡面還有十好幾個大缸的酒引子,沒蒸出來呢,往後的活誰做呀”然後頭也不回的進去忙活了。
老么失笑,這個十月,太牛皮了,原來是珍惜勞動力。老么瞬時間就有了一個想法,這樣的事十月將來嫁得出去麼,這可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問題呀。老么就覺得這個問題,將來一定會壓在自己的身上。擔子很重呀。
可惜十月的一番關心,豐樂侍衛不值情呀,隨著老么的酒嘩嘩的流淌出來。豐樂侍衛手裡的小木勺,就沒閒著過。看的老么直心疼,你說你酒量好也不能這麼喝呀,怎麼沒完沒了的呀。低估了豐樂侍衛的酒量。早知道就不讓他嚐了。
好在豐樂侍衛也不是白喝,每喝上一口,都要說說這酒的感觸,老么寬慰自己,就當這人是側酒精度的好了。
豐樂侍衛臉頰都給喝紅了,雙目水潤潤的,別說這個時候看豐樂侍衛那真是有點風情萬種的意境。十月看著豐樂侍衛翻白眼,這人不是真的醉了吧。後面的體力活誰來幹呀。
老么挑眉欣賞這人的醉態,豐樂侍衛本就是江湖中人,性格豪爽,後來因為情傷,再加上那一雷劈,打擊太大,讓正直青年的豐樂侍衛收斂了鋒芒,在董鄂七十的府上,規規矩矩的當起了護衛,其實這人過的一直很壓抑。
現在喝的恰到好處,以前的氣場回來了一半,還是很吸人眼球的,就老么的觀察,十月偷偷的看了好幾眼了。
豐樂侍衛“好,這酒好,主子現在這個酒喝著最合適,回頭給老爺弄一罈子,肯定稀罕的捨不得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