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在找你算賬。帶我們爺幾個看看你的畫舫”說完就自顧的轉身,走進來帳幔垂掛的畫舫裡面。董鄂七十垂手立在邊上看看這對面的幾位爺過來。
老么在邊上不起眼的地方待著,挺老實的,能看到侍衛給對面畫舫掏銀子的動作,看來這人是租的畫舫過來的,想必是比董鄂七十厲害的達官貴人。
兩艘畫舫連線的木板子有點薄,所以這個過人的時候,要一個一個的過來,所以董鄂七十先是伺候這這位主子,喝茶,並小聲的在這位爺的耳邊說道“給皇上請安”這話只有兩個人能聽到,連老么都聽不見。
來人喝口茶“真不錯是好茶,我可沒有你好,聽著曲兒,喝著小酒,多逍遙呀,就是這個風骨不怎麼樣,嚷嚷的這西湖都亂糟糟的,那是什麼破玩意呀”
董鄂七十擦把腦門上的汗“那是,哪能跟主子比呀,奴才就這點水平”這是拍馬屁呢。
兩人還要在說,一陣喧譁。董鄂七十擋在這位爺的前面,臉色那個凝重呀。老么在船舷上看的清楚,剛才過來兩個人了,都在船舷上站著,都是目中無人得主,把自己的畫舫當成他們家的了。
老么知道這個社會制度的等級性,根本不放在心上,等回頭離這些人遠點,這個問題它就不存在了,再說了他跟董鄂七十,出來這麼多年了,還就碰上這麼一回熟人。
出來那個掏銀子的侍衛,最後過來的人,一身的素淨衣物,身材壯實,老么沒看見模樣,不過一打眼就知道,這人跟自己一樣,肯定暈船。看他腳底下就知道,站得虛呀。自己就是扶著船舷的,要不然肯定站不住。
所以這人走木橋的時候,老么看的尤其的專注,當然了是專注的人家的腳下。這人走到搭板中間的時候,老么就覺得對面的畫舫晃悠了一下,這個在湖面上真的挺普通的,可這人就變成了噗通一下。他落水了。老么心裡罵,該,誰叫你們擺譜呀,鋪什麼木橋呀,兩個畫舫把船舷一搭,兩條腿一蹦不就過來了嗎。幸災樂禍的看笑話。
就聽先前已經過來的少年“十弟”喚的焦急呀。對面的侍衛已經撲到水裡去了,可惜距離有點遠。喧譁過後,董鄂七十陪著來人,也站到了船舷上,就聽來人也焦急的喊“老十”
董鄂七十一聽,二話不說就往船外跳。雙腳都離開船面了,真的,被關注著董鄂七十的老么給拉住了後腰帶,要說還是老么的力氣,關鍵時候給力呀,這麼大個塊頭,就這麼給拽住了。
老么拽著董鄂七十的腰帶,董鄂七十人跟船,成四十五角,高難度的體味係數,懸掛著。
要說現在的人,關注點都在水下的人身上,這個時候不應該注意到這爺倆。可是他們的動作太大,太詭異,所以真的幾雙眼睛都盯著這裡呀。
董鄂七十看看後面的閨女,心慌意亂的說道“撒手”
老么皺眉“你不不會水嗎”
董鄂七十焦急的想掙脫閨女“不會水也得下去”
老么覺得老頭有點犯傻“咱家親戚呀”
董鄂七十胡亂的點頭“親戚”
老么把董鄂七十,往後一甩大刀闊斧的說道“沒事,一時半會淹不死,,別添亂,不會水下去也白搭,豐樂救人”這話說得特別的有底氣。
船舷上幾個要下水的都是北方人,真的都不大會水,要是下去了估計都是添亂的,都眼巴巴的看著老么。
豐樂侍衛倒是挺機靈的,一點都不浪費時間“主子,小人也不會水”
老么的臉色僵了,這整個過程也就是十幾秒的事,不過就是轉眼的闊,可惜撲騰在湖裡的人,快要沉下去了,老么甩掉腳上的鞋子,一個猛子就扎進水裡了,在船舷上的人,就聽見仨字“不早說”
豐樂侍衛摸摸鼻子,專注的看著湖面,董鄂七十看著老么扎進水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