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猛然驚覺所有事情的的主線全都一一串聯,不知這是刻意安排還是巧合,然而這其中的種種,我也不想在深知。
蕭然師兄並沒有因我的補充而停下,依舊一本正經的說著他的故事:“天帝知曉一切,派人尋救,破了封印恢復自由的山主收了魔主墨燁,至於言靈閣主,卻尋不到半分蹤跡,直到那天,在白雲山巔,你帶著言靈閣主現身。”
“所以,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早已安排好的?”落下的花瓣在手裡被我捏成泥,月光清冷,照在蕭然身上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憂傷與神秘。
他並沒有快速回答只道:“言靈閣主之所以了無蹤跡的重要原因在於你,在你被血月控制的那段時間裡,花神之力逐漸恢復,掩蓋了言靈閣主的氣息,如果言靈閣主不跟著你,或許山主將永遠找不到他,只是歪打正著而已”
“但若不是閣主跟著我,我早已死在妖魔嘴下,且不知死了多少回,最後的最後,他掐著我的脖子也是逼不得已的吧?”
夜不知不覺的深了,但天邊的月亮卻越發的亮,這無邊的桃花飛揚,恰似那天徜徉花海之上,他一襲紫衣靚麗出奇,矯健身姿,溫柔笑容漸漸讓我不能自拔。
蕭然師兄看了看我,搖了搖頭,繼續了他的故事:“事情一如你所見的模樣,言靈閣主與山主展開了大戰,玄桔帶著你的血肉之軀從遙遠的虛無界找回了記憶,並化成人形,但人形並不能維持很久,畢竟那是一絲殘存的記憶,所以肉體及其重要,然而那時的你已經奄奄一息,禁不住一絲折騰,山主為了玄桔的記憶能維持甚久,不惜以犧牲自己的靈力為代價,可殘碎的靈魂能支撐多久?”
蕭然師兄竟不知不覺的嘆出一口氣來,望著滿是飄搖花瓣的天際悠然道:“如今三年已過,山主和玄桔不知如何了”
“她們離開了嗎?”我捏著手裡的酒盞,低低的問,對於山主來說,終其一生想要尋的人尋到了,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次從手中放開的。
玄桔,可真是一個幸福的女子。
“恩,離開了…”蕭然師兄的惆悵模樣像極了天邊飄散的雲彩,雖然看不真切,但實實在在的存在。
我盯著他那雙憂傷的眸子,終於問出了口:“閣主呢?”三年時光,閣主究竟去了哪兒?從未聽到過他的訊息,就連玉林也不曾與我說。
是被山主抹掉了嗎?還是說依舊在言靈閣當著快活的閣主,被一群丫鬟伺候著?
我想從蕭然眼中看出點什麼,可他終究抬起了頭,仰望月亮,並不與我對視。
“如果我說,言靈閣主被山主收回了,你會怎麼樣?”他終於不再閃躲著眼眸,一心一意的盯著我表情變化。
我低下頭,沉默了半響,直到一陣微風略微帶來清涼:“我能怎麼樣?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我面對了心裡最壞的打算,閣主被山主所收,這是我在心底已經承認的事實,之前所抱有的幻想,那是因為我不願意面對,而如今,沒有什麼能夠動搖我的心。
蕭然師兄冷冷的笑了:“最終,你還是用這種口是心非的話回答了我,冠冕堂皇,一如初見你時的模樣”
我也淡淡的笑了,今夜月色是那樣美,如記憶中的中秋佳節,粉紅的桃花在月夜下飄零,清冷的月色訴說著一切,閣主拽散了我的髮髻,散下一頭青絲,他痴痴的笑,頭靠在我的腿上說:“小月,你怎麼和其他人不一樣呢?”哪裡不一樣呢?我不停的問自己,而現在我終於明白是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那是閣主待人的心境不一樣了。
月色還是那樣的月色,桃花還是那樣的桃花,然而沒有了那樣的心境便什麼都不一樣了,真正的接受這樣的事實,確實花了我不少的決心與痛苦。
“所以,閣主最終還是妥協了嗎?還是說他們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