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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還有沒有更勁爆的好戲來襲。

“當熱,難道你要我喜歡你?”,流蘇拋了個白眼,順便狠狠的瞪了一下在旁邊無聲的笑得花枝亂顫的青袍少年。

“不需要,我只是覺得你很熟悉罷了。”,無名想了想轉身就繼續剛才的路途,似乎流蘇的重要性一下子化為了虛無,流蘇被這呆子的回答弄的雲裡霧裡,本氣餒的在心裡說著要回王府的氣話也因再次被吊起來的好奇心打敗,忙拖住青袍少年,說了此生最無恥的一句話。

“抱我。”,流蘇看到蕭十一因為自己的話而發紅的耳垂,才知道這一句話說得十分的有歧義,她發誓她絕對沒有想要調戲嫩草的意思,於是咳了咳補充一句:“我的腳崴了。”,這句話一出,果然蕭十一的臉色由淺淡的暈紅化為了青色,流蘇欣賞著這美妙的變臉一刻,竟然覺得調戲少年很好玩,感情這丫的也很惡趣味啊。

很快,三人就成為了縱隊,向黑幕下不知名的地方前進著,直到到了一處,蕭十一才好奇問道:“無名兄這是要帶我們去哪?”,流蘇的視線也跟著這句話看向無名,說實話她也很好奇這身上沒有分文的傢伙打算在哪過夜。

“我不知道,只知道一直向前走,師傅說只要一直向前走就有路,有路的地方就是通途。”,這句話雲裡霧裡,果然無情劍客的師傅也和無名一樣,是一個不正常的不能以常人思維來衡量的傢伙,否則也不會交出這麼笨的除了劍術了得的絲毫沒有心機的徒弟,不過這句問話總算告訴流蘇和蕭十一一個現實,那就是他們走了這麼多冤枉路完全是自找的,黑幕之下我似乎看見了一群烏鴉無情的掠過。

這個世間大概就沒有什麼正常的事情了。

蕭十一當下作出了一個決定,就是將流蘇柔軟的身軀拋向空中,急速的對著無名說了一句接住她,無名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自主的抱住了流蘇,下一刻蕭十一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視線之極的遠方,只見他瀟灑一笑吹了一聲口哨,留言說:跟著他就到了我的住處,說完身影就消失了,而在他待過的地方,一名可愛的小胖子正對著流蘇無名燦爛的笑,若這是鬼片,那該是多驚悚的畫面。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正常的人間了。”,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流蘇就倚靠在無名的懷中沉淪進了那永遠做不完的夢境之中,無名的身體因為流蘇的倚靠愣了一下,隨後又恢復正常的跟著前方蹦蹦跳跳的小胖子向山上走去,只是看向懷中的神色有了微妙的變化,或許是今夜的月亮太圓,讓人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柔和。

到了住處的時候,流蘇已經沉入睡鄉,不雅的說,就是睡得和死豬一樣,唯一的區別麼,就是格外的安靜和嬌小,無名看著手臂上的人,思考了三秒,就攬著她一同躺在那舒適的被窩中,然後適應了手上多餘的重量後,無名也沉入了睡鄉,和流蘇不同,他從醒來就沒有做過夢,所有的都只是無力的蒼白。

人為什麼要尋找記憶?人的記憶是否如同假髮上所說是系在髮間?

或者可以這麼說,人從出生開始,就在播種回憶,同時也在遺落記憶,一步步的,從幼年成長為少年,再到青年,壯年,老年,一步步的,記憶堆積的越來越多,那些細微的不經意間的溫暖很可能就被我們丟棄在腦後,所記得的無非是最接近自己當下所處的時間點的記憶,人的成長,收穫了什麼,失去了什麼,只有最靜心的時刻,才會幡然醒悟,自己曾失去過什麼,哪些重要的,哪些失落的,哪些歡樂的,那些人,那些事,可憐的可惜的,歡樂的,將記憶繫於髮絲,那些經歷過的事和經過的人,就像髮絲的生長和掉落一樣,在人存在的時間,不斷的掉落,又重新的生長補充起那份短暫的空白。

所以說,人是不甘於寂寞的,寂寞的空虛的時刻,用一些不空白的事物,來補充腦海中那份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