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蹲在賀城腿上,看得賊認真。
喬琢言沒打擾他倆, 悄聲回身上樓洗漱完才又下來, 準備做個早午飯。
賀城聽到廚房有聲音, 放下手柄,拎「小朋友」過去,胡熠男則盯著電視螢幕, 「姐夫,還沒玩完呢,幹嘛啊?」
「你姐餓了。」
「……」, 胡熠男的嘴快撇到天上, 「憑啥我要吃飯就得贏了你才能吃啊?!」
「你陪它。」
賀城把貓咪塞給喬琢言, 接過她手裡的吐司麵包。
可是「小朋友」並不買帳,身體在喬琢言懷裡,爪子卻伸向賀城。
連貓都喜歡他……喬琢言長出一口氣,無意中瞥見賀城衣領處有道口子, 像被貓抓破了。
「它抓的嗎?」
賀城抬手看了眼, 「沒事。」
幾千一件的襯衫就這麼被「糟蹋」了, 而且行兇者還一臉無辜。
喬琢言抱貓到沙發旁坐下,跟胡熠男說, 「以後最好不要跟賀城玩遊戲。」
「為啥?」
「因為你贏不了。」
胡熠男爭辯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事實是玩了一早上,他一局都沒贏過,要命的是賀城邊玩還抽空逗貓, 他自己呢,恨不得全身都跟著發力,出了一腦門的汗……
喬琢言毫不遮掩地嘲笑,找出給貓剪指甲的剪刀,帶貓去院子裡。
……
今天天氣晴好舒爽,院子裡的草在最近濕潤的溫度下瘋長,雖然沒人打理,倒有一種雜亂感的清新。
喬琢言坐在椅子上,迎著上午的暖陽給「小朋友」剪指甲,之前看網上說,每一次給貓剪指甲都是一場過命的「博弈」,但好在「小朋友」的性格算乖,或者說……有點傻,等它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的時候指甲已經剪得差不多了。
賀城做好三明治,端到院子裡,還熱了牛奶。
「我來。」
賀城伸手,準備解救它。
「不要!」
喬琢言不想被竊走「勞動成果。」
胡熠男站在旁邊,邊咬三明治,嫉妒地扒拉一下貓咪的小耳朵,「你待遇行啊,我沒見我姐給任何人剪過指甲,姐夫,也沒給你剪過吧?」
賀城搖頭。
胡熠男繼續教育,「你給我乖點,不然就把你送我那,叫你親身體會什麼叫貧富差距。」
喬琢言雙手捂住貓耳朵,瞪他,「能不能閉嘴?它能聽懂話,你這麼說它會傷心的。」
「聽懂粑粑啊!養個孩子算了,養什麼貓!」
聽到養孩子,喬琢言嘴裡的牛奶差點噴出去,她下意識看賀城後又低頭。
賀城倒沒什麼反應,淡定慣了,不過他眼睛盯的卻是喬琢言的肚子。
電話震動聲在三人間響起,互相面面相覷後,賀城接起來,「餵。」
電話另一頭,鄭念慈趴在床上,說:「你怎麼又不在酒店啊?過來陪我吧,我一個人好無聊。」
「我在家,一會兒過去。」
「好!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賀城抬頭迎上胡熠男的直視,目光複雜,帶著一絲不友好。
「姐夫,我怎麼隱約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呢?你說說,啊?」
賀城低頭在螢幕上打字,「我發給你一個號碼,這兩天你幫我陪一下她,花的錢找我報銷。」
喬琢言不用問就知道是誰,昨天賀城還說要她陪,不過胡熠男來的太是時候,比她適合多了。
「誰啊?」,胡熠男開啟手機,「有照片嗎?長得好不好看?」
賀城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問題一向忽略,「開我的車去,晚上回不回來住你自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