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嘖!啾……”不停傳來的“嘖嘖”聲響,代表他多滿意這滋味,他愛極雪白頂端的嬌豔,旁邊一圈粉嫩色的奶油,也是極品中的極品。
“喔……唔呀!不要發出聲音……”可惡!她快化了……真的快融化了。
他意外的聽話,終於肯稍歇,不過拇指依舊在果粒上摳動,“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咦?什麼?他怎麼會在這時候老調重提……“嗯啊……喔啊……”安韶葒渙散的思緒,又被路宙翼腰際用力挺進得整個潰堤,原始的本能讓她忍不住輕搖嬌臀迎合。
路宙翼發現,她一直在偷看著他吸吮她胸前的動作,她迷惘、狂亂、享受的淫蕩表情,滿足了他的征服感,她又害羞、又放蕩的矛盾,讓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下身想要衝刺的慾望,但他還需要忍一忍,他的目的還沒達到。
“給我個機會,再次成為我老婆,我們一起重新品味,過去沒有的婚姻幸福。”
強健的長臂越夾越緊,決心想要一個答案,安韶葒細白的手指無力地穿插在他的墨髮間,如浪快意襲來,她忍不住投降。
“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想一想,嗯唔……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腿間浸濡水意,腰際不自禁地搖擺,安韶葒著魔般配合著火棒的襲擊,她失了主張、亂了方寸,只能用殘餘的理智討價還價。
路宙翼不是很滿意她的回答,不過他知道,她願意考慮已是很大的讓步,畢竟累積太多年的心防,的確很難說放就放。
他懂得見好就收,也是不想再費心折磨彼此,火棒撞擊逐漸猛烈,攙扶她快意騎乘,活脫脫是要她主動搗壞甜蜜花池一般,安韶葒含著喜悅的眼淚,吶喊著快意。
囂張的猛龍又快、又狠,好似要穿透蕊心極限,猛龍的主人邪佞又壞心,每當充血的蕊苞忍不住想呈獻浪潮,劇烈的攻擊便會稍停或是暫緩,偏不接受花兒就這樣投降。
無限輪迴的挑逗、衝撞,安韶葒不知道他們到底玩了多久,或者該說她不曉得被他玩了多久;她語無倫次,魂魄都快要被撞散,吶喊救命也沒有用,當靈魂的墮落被挑撥到極限,她甚至不顧羞恥地求他大力插入,到了這一刻,他想瘋狂、想溫柔,都隨他吧……
在租借的攝影棚裡,路薇凰拿著粉撲,呆若木雞,坐在她面前的安韶葒一臉尷尬,攏緊身上的披肩。
“安韶葒,你過敏喔?”
“呃……對呀!”傻笑兩聲,她索性附和。
“安韶葒,你當我白痴喔?”像只偷了腥的貓兒,明顯竊笑很奸、很詐,“這就是你打死不說前天整晚沒回房間的原因?”
哪裡有地洞可以鑽?安韶葒臉頰飄上兩朵紅暈。
那天被折磨到接近天亮,趁著路宙翼去沖澡,她撐著虛軟的雙腿偷跑,因為怕被逮個正著,也怕其他同事起床,正好發現他們另外開房間,匆忙之下,她完全沒發現路宙翼的傑作。
那男人,明知道她今天要拍象徵完善保全的場景、明知道凰凰的設計不是密不透風的戰甲,而是平口露胸的蕾絲長紗,他還故意,可惡!
“這些草莓是我哥種的?”路薇凰的笑賊兮兮的,她完全不用懷疑,安韶葒胸口下有沒有同樣痕跡,“哇賽!沒想到我哥這麼狂野!”
“你又知道一定是你哥?”路薇凰的形容正中紅心,那晚,路宙翼的確除了狂野,還是狂野,安韶葒羞紅臉,還想死鴨子嘴硬。
“哈!不是他會是誰?我不相信你會隨便跟別的男人上床,如果是被逼就範,你怎麼可能春風滿面?”別看她有時好像少根筋,該精明的時候,她也不會笨笨的,當然,前提是沒有牽扯到她命中的剋星。
安韶葒無話可說,算是預設了,乖乖任由路薇凰拿著遮瑕膏,幫忙遮掩激|情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