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作為中間人,還有馬蒂亞和戈羅尼奧被他拉來作為中間人,周遊就是再不耐煩也要應酬他一番。
但是,一開始對他的一點好印象,現在蕩然無存了。
對於政客,周遊從來沒有期望過他們能純潔如處女,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具備奸詐,狡猾,臉厚心黑的特質,也根本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政客。
所以,周遊對他跟魯內特之間的恩怨沒有任何興趣,因為西班牙這個國家從來都沒有真正被周遊重視過。他現在在西班牙的發展,只是為了他以後在白人世界的發展奠定一個基礎。也可以理解為一個臺階,這是他必經的一個階段。
因為西班牙已經是一個發達國家,可以供折騰的餘地很小了。他又不像美國,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他又不像哥倫比亞,還是一個落後國家,可以給周遊提供廣闊的舞臺。
現在,利用在西班牙的發展,他已經進入了哥倫比亞,也算達到了他的目的。所以,西班牙的利用價值就已經大減。
當然,南美的其他國家,西班牙的影響力也不小,更重要的是,西班牙是歐洲的主流國家,利用西班牙的發展,周遊也可以進入歐洲主流圈子,所以周遊不會放棄西班牙。
但是,由於周遊的發展重心沒有放在西班牙,加上又有貝薩因和即將成為王妃的奧爾蒂,所以周遊根本不需要再拓展自己的交際圈,這反倒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周遊才不在乎賽古拉德,只是他現在還沒有認識到這一點。
周遊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窗外有些蕭索的花園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頭問道:“賽古拉德閣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賽古拉德一下子語塞了,在來到這裡之前,他想過很多針對周遊的策略,希望藉著這次機會,跟周遊這個大富豪拉上關係,將這次的危機變成機遇。可是沒有想到,周遊這個人根本沒有按照他的劇本來走,而是在一開始就關上了友誼的大門。
周遊又抽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了煙霧。小客廳裡面沒有開燈,周遊的臉隱藏在窗外的光線照不到的陰影裡,讓賽古拉德根本看不清周遊臉上的表情。
“賽古拉德閣下,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雖然我在積極融入西班牙的主流社會,我大力捐款,我買下馬德里競技,都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我畢竟是一個外人,所以有些事情我是不能涉入太深的。不管是政治,還是黑,幫,都不是我能大力發展的行業。所以我希望我們都能腳踏實地,只針對我們面對的問題的討論,這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吧?”
賽古拉德這才反應過來,笑著說道:“當然,我就是懷著一顆誠摯的心到來的。”
“那好吧,現在讓我們開誠佈公地談一談,魯內特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周遊還是賽古拉德他們,一個個都是老奸巨猾之輩,當一件事情被擺開了談,很快就達成了合作,或者用諒解和妥協似乎更加妥當一些。
魯內特當初被判了二十年徒刑,對於一個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來說,監獄的生活幾乎代表了沒有希望。
他當然想要出來,即使不再東山再起,但是也能過一個悠閒的晚年生活。
一開始,保釋的時機還不成熟,但是等這個案子過了幾年之後,周遊的勢力卻越發膨脹的厲害,他想要保釋,面臨的困難甚至比一開始更大。
迫不得已,他只能拿出他最後的籌碼,利用以前跟賽古拉德的合作的證據,逼迫賽古拉德將他從監獄裡面弄出來。
魯內特想要出獄,面臨的最大困難就是周遊。所以,賽古拉德也只能策略性地想周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又找到了跟他關係最密切的貝薩因作伐,來解決這件事情。
周遊沒有去關注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