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出來的。上古文明的毀滅，混沌世界的涅滅，也是因為邪靈。

東方冰凌道：“還有，天上紅海的能量禁區也是因為邪靈。能量黑洞，也是邪靈玷汙的產物。師兄，你可知道萬滅神殿為何如此強大？因為，他們被邪靈汙染了，被邪靈勾引墮落了，但因為他們無法真正控制邪靈，所以幾次滅世都沒法成功，而且每一次都有隱宗的救世。邪靈，是混沌世界一切黑暗的根源，一切罪惡的根源。而我身體，已經被種上了邪靈的能量。曾經，世界上有唯一解邪靈能量的東西，就是萬問天的眼淚。你可知道那眼淚裡面藏著什麼嗎？”

“什麼？”陽頂天道。

“萬問天僅存殘存的光明善良，悲傷和愛意，而且眼淚結晶並不是能化解邪靈，而是和邪靈能量同歸於盡而已。現在，萬問天的眼淚結晶已經用在獨孤鳳舞身上，世界上再也能夠解噬魂魔玄的東西了，哪怕是我的師傅。”東方冰凌道：“師兄，對於噬魂魔玄，師傅曾經告訴我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陽頂天道。

“她告訴我，如果有朝一日，我中了噬魂魔玄。就立刻自殺，否則，她遇到我，也會第一時間斬下我的頭顱。”冰凌淡淡道：“師兄，噬魂魔玄無解了，邪靈無解了。並不是施展噬魂魔玄的懲罰者寧潸厲害，他只是一個寄生體而已，真正強大的是邪靈能量。我的師傅如此強大，她都解不了。所以，我已經沒有希望了。”

“師兄，我的時光已經到了盡頭，今天晚上就是我最後的一夜，我希望它變成最美的一夜。”東方冰凌柔聲道：“師兄，答應我好嗎？今天晚上，我們度過最美的一夜，成為真正的夫妻，然後在天不亮的時候，就殺掉我。然後你坐在這裡等，等我師傅的到來，然後跟著她去一個地方，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然後拯救這個世界，好嗎？”

陽頂天淚水滑落，點了點頭，道：“好。”

“嗯。”東方冰凌爬起來，道：“這裡沒有花燭，沒有媒人，沒有賓客，沒有長輩。我們就簡簡單單地拜堂成親，好嗎？”

陽頂天點頭道：“好的。”

然後，他扶著冰凌起來！

“一拜天上雙日雙月！”在冰凌的指揮下，兩人攜手，進行第一拜。

“二拜地上混沌之神。”

“三拜高堂長輩父母。”

“夫妻對拜，恩愛一生！”

東方冰凌和陽頂天，躬身深深拜下，兩個人的額頭，輕輕觸碰在一起，然後緊緊相貼，再也沒有起來。

就算在最痛恨東方冰凌的時候，陽頂天在夢中，也經常出現和東方冰凌拜堂成親的畫面。有時候在陰陽宗，有時候在雲霄城。有時候，賓客如雲，有時候寂靜安詳。

但是不管在任何一個夢境中，兩個人的拜堂成親，都不是這樣的。

天地之間，唯獨二人。

無床，無燭火，無嫁衣！

在這美到極致，神秘到極致，幽靜到極致，也恐怖到極致的陰陽鏡。

在這如同仙境，如同天堂，又如同地獄的陰陽鏡，拜堂成親。

而且，是在東方冰凌最後的時光！如果，這是最美的幸福，那到天亮之前，所有的幸福都會戛然而止！

久久之後，兩個人直起身來。

東方冰凌不再掩飾任何情義，望向陽頂天的雙眸，釋放出萬丈情絲。彷彿，在這最後的時光內，要將自己壓抑無數久的情感完全釋放出來。

“師兄，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有一天會嫁人，而且竟然嫁的是你。”冰凌柔聲道。

陽頂天忍著眼淚道：“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竟然真的娶了你。”

“我發誓，不管是東方冰凌，還是冷牡丹，一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