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要臉的,一群不要臉的!”
“偷別人的詩文,還好意思在這裡說我們!”
“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沈柔可不是好惹的,作為一個女強人,她恰到好處的補刀道。
“你……你們……”柳瑩瑩氣的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哼!”柳瑩瑩跺了跺腳,她別過頭不說話。
這時候,沈柔的目光盯在了一旁有些心虛的陳老秀才的身上。
“這不是陳老秀才嗎?”
“燈謎會上陳老秀才食言而肥,今天怎麼又做起了偷人詩文的事情?”
“陳老秀才這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啊!”沈柔輕蔑的諷刺道。
按理來說,陳老秀才是有考取舉人資格的。
沈柔商賈出身,能夠不得罪這種人,就不會去得罪。
不過沈柔就是這樣的性子,她可不會在乎這麼多。
“都是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
“誰說這詩文就是黃廷暉做的,難不成這世上只有他黃廷暉會作詩不成?”
“你有什麼證據,有什麼證據這詩文是黃廷暉寫的?”
“這詩文就是我寫的,就是我陳子民寫的!”
陳老秀才惱羞成怒,他對沈柔與小丫頭說道。
“你這人忒的無恥!”
“我家妹妹當然有證據,陳老秀才說這詩文是你寫的,為何只有這麼兩三句?”
“為何不拿出全文?”沈柔盯著陳老秀才說道。
“我……我……我只是妙手偶得而已,佳句都不過是……靈感來了,便有了!”
“哪裡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我目前就想到了這兩句。”
雖是被沈柔如此逼問,但陳老秀才依然是死鴨子嘴硬。
他可不會承認自己這詩文是抄來的。
“噢,陳老秀才!”
“你說自己是妙手偶得,只得了那麼兩三句詩文!”
“那可就奇怪了,為何我家妹妹手裡就有完整的詩文呢?”
說完,沈柔對吳菲蓮說了些什麼。
隨後,又有人將筆墨紙硯拿了上來。
隨著動靜越鬧越大,圍觀之人也是變得越來越多。
畢竟看熱鬧這種東西,就像是基因一般烙印在人們的血脈之中。
人們都是極好熱鬧的。
“妹妹,寫給他們看,把你家夫君的那首完整詩篇,寫給他們看!”沈柔對吳菲蓮說道。
“嗯!”小丫頭點了點頭,雖說有些怯,但為了夫君的聲譽。
小丫頭強自鎮定了下來,只見她拿起了毛筆,蘸上墨水,呼了一口氣之後。
筆尖觸及白紙,娟秀的字型出現在白紙上。
“一剪梅·紅藕香殘”
“玉簟秋”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眾人看到白紙上的娟秀字跡,一個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小丫頭,她還真的寫出來了?
這首詞還如此的工整,如此的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