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了。成績差距在十二環以內,就算我們贏,否則的話。你們贏。沒有異議地話,咱們開始定賭注吧。”
牛齊突然指著馬良。哈哈大笑了起來,“總算明白了,我說你一直處心積慮地要和我們比試,是不是想把上次地面子找回來啊?何必這麼繞彎子呢。”
馬良漲紅著臉乾笑道:“是又怎麼樣,同樣地賭注。贏地一方給輸的一方準備一套新郎官的衣服。必須無條件穿三天。”
錢長友在旁邊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幫人太無聊了,那有如此找樂的,自己可想不到穿什麼新郎官的衣服,然後被人品頭論足地整人損招。
牛齊揉了揉肚子,揮手道:“看你求敗心切,那想比就比吧,不過標準可不能讓你一口咬定。十環吧,超不過長友十環我認輸。”
馬良大喜,狠狠一拍大腿,“這可是你說的,咱們就這麼定了。”
錢長友看得於心不忍,自己在總成績上已經有信心穩進四十環,牛齊未免輕敵了,難道他有把握一定打滿環麼?馬良更是陰險,明擺著在情報上欺詐對方。
“肩膀被槍撞得好痛,再加上我這個新手發揮不穩定,還是不參與你們地比試了。”
馬良急得一把拉住錢長友,走出去幾步,低聲商量道:“兄弟,哥哥就指望著你呢,怎麼能打退堂鼓呢。我上次很慘的,一身紅色西裝穿了三天,顯得非常怪異,在公司和家裡都抬不起頭來。”
錢長友上下打量了一下馬良,“不會吧,馬哥穿紅色西裝,應該很帥的。再說了,一下子讓十環,有點兒勝之不武。”
馬良急得就地轉了一個圓圈,“長友,你不知道,老範和牛齊都能打到四十八環,可大上次牛齊忽悠我,連著幾次打的都是四十四五環,結果就把我給蒙了,那時候我還進不了四十環呢,他讓我八環,結果可想而知了。所以這次就是要出其不意、以牙還牙。”
錢長友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其實我代替馬哥比試也算不了什麼,可兄弟發揮的成績不穩定啊。”
馬良沉吟了一下,拍著錢長友的肩膀說道:“今天李參謀帶來的那兩個兵真是神槍手,結果把老範和牛齊的狀態都激發出來了,再加上他們清楚我的底細,哥哥親自下場,勝算不大。反而你才是一匹黑馬,出其不意之下,極有可能贏得牛齊稀里嘩啦。”
錢長友眨了眨眼睛,“那萬一我要輸了,豈不是對不起馬哥了。”
馬良一拍胸脯,慷慨激昂道:“沒關係,光腳不怕穿鞋地,反正哥哥已經輸一回了,不在乎多來一次。”錢長友心中暗道,馬良現在的狀況應該叫死豬不怕開水燙才對。
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錢長友緩緩道:“輸了對不起馬哥,贏了又讓牛哥面子難看,兄弟真是進退維谷啊。”
馬良盯著錢長友看了兩眼,打了他一拳,嘿嘿笑道:“兄弟,良心大大地壞,說吧,哥哥請你出馬。需要什麼條件。”
錢長友也露出了狡猾的笑容,“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兄弟有事兒真求到馬哥頭上幫忙的話,你還能不搭理我麼?”
馬良揉了揉凍得有些發紅的鼻子,“兄弟這話說得對,不管輸贏與否。哥哥都欠你一個人情,肯定是要還的。”
既然談好了“沒有條件”的條件。錢長友挺胸疊肚道:“好,那我就豁出去了,爭取幫哥哥你找回面子。”
馬良眉開眼笑地簇擁著錢長友重新走回來,牛齊正在自己地槍位上做著準備,看樣子壓根沒把這場賭局當回事。
“牛齊,咱們就按照剛才商量好的定了,我讓蔡陽當證人。”
“無所謂了,我讓老範當證人吧。”
正在和李參謀說話地範世豪,側頭問牛齊:“長友替老馬比試麼?你讓他多少環?可千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