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感知那種韻律。從而期望能夠達到某種共鳴時,忽然發覺窗外有人走過,於是他連忙收回手,裝作認真檢視豆芽的樣子。
很快地,張月茹走了進來。
當她來到錢長友身旁,看見盆裡地豆芽時,不由驚訝地咦了一聲,“怎麼長得這麼大?”
男人之間經常會說一些暗示性很強的玩笑。前世的錢長友當然也是男人,那些歧義性很強的字眼,仍然保留在記憶當中。
錢長友不易察覺地瞄了一眼張月茹因為激動而起伏較大的胸部,淡淡地問道:“長大了多少?”
因為眼前的事實,張月茹激動的小臉有些發紅,“估計大了一倍吧?”
錢長友順嘴問道:“這麼說可以吃了?”
張月茹用力地點了點頭,“應該明天就可以吃了。”
見張月茹仍然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錢長友暗自嘆了一口氣。真是聞絃歌而不知雅意,這要是在某個人多地辦公室裡,肯定是眾人之間爆笑的佳話。
又看了一眼皺著修眉,苦苦思索的張月茹。他同時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猥褻,甚至邪惡了。
為了轉移話題,錢長友有引導性地問道:“別光在那裡幹說啊,你用手比劃一下,讓我看看早晨時的豆芽有多長。”
被錢長友打擾了思路,張月茹白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了一下,“看好了,就這麼長。”
錢長友點了點頭。“照這麼說,豆芽生長的速度的確不慢。”
張月茹撇了一下嘴,鄙視地看著錢長友,“有沒有常識,什麼叫不慢,這簡直是驚世駭俗啊。你究竟在那裡弄的黃豆?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沒敢翻你東西,讓我看看你發黃豆芽地豆子是個什麼樣。”
錢長友指了一下那個埋在書堆裡,裝黃豆的尼龍絲袋子,“在那呢,你自己去看吧。”
望著張月茹彎腰察看黃豆,而展現給自己的優美背影,錢長友不由心中腹誹,臭丫頭,還瞧不起我了,你不是被人稱為才女麼。那就讓你自己頭痛這個“無解”的問題去吧。
張月茹抓起了一把黃豆,喃喃道:“沒什麼兩樣兒,真是奇怪。不行,我得自己用這裡地黃豆生芽,對比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錢長友聽到了張月茹的自言自語,不由嚇了一跳,這丫頭治學的態度也太嚴謹了,還真就是一幅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好好奇也就罷了,如果詳細地追究下去,那不是給自己添麻煩麼?
張月茹放下黃豆袋子以後,錢長友連忙上前紮緊袋口,然後笑道:“我也發現了,這袋撿來的黃豆的確不一般,說不定是什麼外星人丟下來的呢?你想做實驗,對不起,這袋黃豆恕不奉獻,你還是找別的黃豆去吧。”
張月茹生氣地一跺腳,“不給用拉倒,我不研究這個問題不就行了。”
錢長友微微一笑,那就正中下懷了。
“這袋黃豆是你撿的?”張月茹臉上地神色很懷疑。
“是啊,我提醒你啊,你可別趁我不在的時候,打這袋黃豆的主意。”
似乎被錢長友猜中了心中所想,張月茹俏臉一紅,反唇相譏道:“我可沒有你那麼鬼鬼樂樂的樣子,我做事向來都是光明正大。”
錢長友讚許地點了點頭,“對了,這些豆芽長到明天時的長度,肯定會達到賭約規定的標準。認賭服輸麼,你那件讓人滿意地禮物好好準備一下,我也不限制你時間,但我要是看得不順眼的話,這個賭約就沒有完成。把我哄高興了,借這袋黃豆的問題,不是沒有商量的餘
張月茹面帶苦惱之色,一擺小手,“到時候再說吧。放心,我不會賴賬的,現在還是先去吃飯吧。”
錢長友心中暗笑,誰讓你這個丫頭當初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而且還那麼貪心,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