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根知底。交情也與日俱增。臨來的時候,錢長友以安家費的名義,給他們三家各自五百塊錢,這三個人感動的不行,但卻都堅決地推辭掉了。後來錢長友一尋思。李志國和吳雲飛的家裡還算人丁興旺,但馮達發家裡只有老孃一人,非常的困難。錢長友便硬塞給了馮達發一千塊錢。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錢長友對待部下的真誠和厚道,換取了他們的真心和擁戴。錢長友做事時地氣魄和眼光,贏得了他們無比的敬佩和信賴。
正因為如此,錢長友吩咐他們各負其責的同時,把存摺也交給眼前三人共同保管。
上午給鄒永泰打了八萬貨款,存摺上面還有兩萬多塊錢,這是讓他們在目前的渠道上。繼續“滾雪球”的本錢。而自己身上攜帶地兩萬多塊錢,就留作將來備用了。
細緻地商討完各項事宜以後,大家就散開。各自忙手頭上負責的事情去了,
錢長友又聯絡到了謝天宇。打聽了一下那位俄羅斯商人最近的動向,這才算是將各項工作料理完畢。
大約在吃晚飯地時候,錢長友又來到了庫里尼奇下榻的東興大酒店,不過這位俄羅斯老頭兒卻不在客房裡。打聽過了服務員才知道,他去打電話了。
等了一段時間,當庫里尼奇回來時,一見到錢長友,便立即滿面春風地和他擁抱了一下,“親愛的錢,我已經和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老朋友們打過招呼了,等我們一到那裡,他們就會熱情地招待我們的。”
錢長友報以微笑,“庫里尼奇,看起來您的身體休息得很充分,精神比上午好了很多。”
“好不好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親愛的錢,我一見到你,就馬上感覺非常的好。”
兩個人這次見面,更加的親熱。尤其是在吃晚飯的時候,錢長友鑑於中午老頭兒雖然吃得興致勃勃,但飯量不大,所以特意徵求他地意見,為他點了適合肝病患者的清淡菜餚。
錢長友持續不斷地打的這張親情牌,成效越來越大。
庫里尼奇最後感動地問道:“親愛地孩子,我冒昧地問一下,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錢長友現在的身高,已經接近了一米七,而且扮相老成,這些天遇到生意上地朋友需要自我介紹時,如果對方問到了
歲數,他都回答,二十歲。
現在,給庫里尼奇的,自然也是這個答案。
庫里尼奇臉上的神色愈發讚賞,“小夥子,你比我的兒女都要小,可你卻非常地有才幹。”
錢長友笑道:“庫里尼奇大叔,既然您又想起了您的兒女,那在去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路上,我會更加細心地照顧您的生活,讓您感覺到有親人相伴左右的溫暖。”
庫里尼奇殷切地說道,“錢,既然我們一見如故,不如以後你就稱呼我叔叔吧。因為我的叔叔在戰場上犧牲得早,便沒有留下兒女。如果從此以後有了你這位中國侄子,我會非常非常開心的。”
錢長友點了點頭,“好的,叔叔,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不過,叔叔,您也應該按照我們中國的習慣,稱呼我的名,長友。”
庫里尼奇笑得很開心,“長友,我親愛的侄子,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就這樣,錢長友有了一位“洋親戚”。
其實,俄羅斯人向來都以歐洲人自居,那種所謂的自視高人一等的傲慢,有時候是怎麼掩飾也隱藏不住的。
可庫里尼奇一直以來都表現得非常謙虛有禮,這也是錢長友曾經說過的,他是一位十分開明的俄羅斯人的緣故,同時也贏得了錢長友的好感。
而且,作為副州長,一位政治人物,庫里尼奇肯定有他的“狡猾”之處,但這個俄羅斯老頭兒,對錢長友總是以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