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沒跟阿父見面,所以想跟阿父聊聊天。
放下手上正在忙活的事,帶著非常輕鬆的笑
() 意,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來。
屁股都還沒碰到石頭,聽見西說的這句話後又猛地站了起來。
“白?”
墨一直都知道,憑藉著白的性格,絕對不像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人。
既然她已經有了那個想法,肯定會想方設法的不惜一切達到目的。
只不過沒想到,她居然會在私底下聯絡東。
“是,他說,只要我願意把白想要知道的那些事答案告訴他,白就會過來幫我治好沐。”
東在說完之後,根本不敢抬起頭去看弟弟和阿父的臉,只自顧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下去。
“白很厭惡阿母,她想找打阿母的把柄,想拆穿阿母並不是巫醫這件事,她似乎……還對粟有敵意。”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
墨並沒有追問,東到底是因為什麼知道這些事的,他大概也能猜得出來。
“讓我先好好想一想,你們先出去吧。”
“好。”
等兄弟倆走到了部落裡那塊大空地上,之前一直沒弄明白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的西,才猛地回過神來,一拳頭對著他大哥的肩膀狠狠打了下去。
“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你是不是已經答應他了?”
除了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所以才會知道他們問的具體問題外,西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可能。
雖然西腦袋不太靈光,但是他從阿母那裡得知,粟身上的特殊之處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粟的處境會十分危險。
他們遠山部落,已經不像是曾經那樣強大,完全達不到以一己之力對抗其餘所有部落的地步。
如果白真的想要針對粟的話,不管是誰都保護不好粟。
更何況現在差點把粟陷入危險境地裡的人,居然就是他的親哥哥!
或許東覺得,他並沒有答應白的要求,甚至迷途知返就沒問題。
但是西一根筋,他只覺得身為哥哥,東應該連那種想法都不能有。
“我……”
東動了動嘴唇,卻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
當他第一次聽見那個獸人那麼說的時候,他的確是有些心動。
沐像現在這樣瘋狂的時間已經太久太久了,他甚至都想不起來原本正常的沐是什麼樣子。
白身為獸神使者,懂得的東西有那麼多,或許真的有辦法讓沐恢復正常。
等東從狂喜中回過神來後,又開始後悔,覺得自己不能那麼自私。
東已經有好幾天都魂不守舍,陷入了糾結中,一直到今天才做出選擇。
東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這個想法有多自私,也很清楚自己再多的解釋在弟弟眼裡都是狡辯,乾脆就任由弟弟發洩。
等西打累了之後,躺在柔軟的草坪上面,兄弟倆才能好好交流。
“你是粟的親哥哥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我不對。”
東
認錯認的很快,可他越是這個樣子西就越生氣。
“白想知道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如果這件事讓白知道的話,粟會面臨什麼你不清楚嗎?”
東低著頭一言不發,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只不過之前一直在刻意忽略。
“大哥,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聽出西語氣中的失望,東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他猛地抬起頭,露出了一雙通紅的眼睛。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之前我想保護的人是阿父、是阿母、是你,而現在我想保護的人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