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來發誓,你那次弄走丫鬟,真的只是為了看一看安安麼?”
這件事柳女蘿一直不大確定,現在用的是那副篤定的語氣問出來,彷彿她手中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
一般人被汙衊的話絕對會憤怒,可唐俊沒有,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心虛極快,但還是被柳女蘿捕捉到。
再想曾經唐韞那信誓旦旦的話,她差點沒被氣笑,閉上眼睛後說道:
“罷了,念在安安還小,我想替他祈福的份上,就只廢一隻手吧。”
“是。”
雖然手還是要被廢掉,但是比起之前還是要好上太多,唐韞猛地鬆了一口氣,垂眸掩住自己眼底的怨恨不甘。
就算是被廢掉一隻手,他也照樣是不滿的,如果能身體健全的話誰又願意受著傷,萬一沒有拿捏好那個尺度的話,說不準他再也沒辦法升官。
霍思危看見他的不甘後,在後面補充了一句。
“廢掉唐韞寫字用的右手,這唐俊本將軍聽說是個左撇子?那就廢了左手吧。”
雖然安安有些不太好討好,但並不影響現在霍思危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兒子,身為人父怎麼能做到眼睜睜看見旁人來欺負自己孩子。
侍衛下手把分寸拿捏得很好,保證再高明的大夫也做不到恢復如初。
做完這一切後就把他們從這別院裡扔了出去,若是想回京城就得自己走。
回程的馬車上,霍思危主動說道:
“放心,我會讓人盯著他們,保證他們這輩子都爬不起來。”
柳女蘿坐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半晌後才出聲道:
“所以那個唐俊的生母,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