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生養家辛苦,我就找些洗衣的事情來做。”
“他不會又來吧。”江流眼前好像又浮現出三叔那張猥瑣又討厭的臉來。
“他沒事就跟著我,時不時的就要逗一逗娃娃,我是知道他沒安好心,都不理會他。他實在沒轍了,就想別的壞心思了,後來泉下村都在說我漂亮,說我放肆,說我跟哪個男人,跟哪個男人。其實我都知道是誰在後面搞鬼。男人都一個德性。”月舞酒喝得爽快,話卻說的很慢。
“我也是男人呢,你覺得我呢?”江流舌頭都開始打結了。
“你不是男人,老孃都貼在你身上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你還不如那個和尚呢,人家長的比你好,還一直盯著我的胸脯看,比你像個男人,你該跟他換一換,你去做和尚還差不多。”
“月狸可是大報恩寺未來的方丈,哪裡肯還俗呢?”江流吃吃的笑道。
“哈哈,他呀,一看就是個不守清規的假和尚,又吃肉,又好色。你倒是個做和尚的料,人家脫光了貼上去,你都沒有反應。”月舞的酒量比江流好多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有沒有反應,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江流要醉了。
“你當老孃怕你,摸就摸,又不是沒見過。老孃轉殺童子雞。”月舞像個得勝的將軍直搗黃龍。
“就說你沒反應吧,蔫吧拉吉的,三歲小孩的都比你大呀。”
江流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惜試了幾次都不成,感覺天旋地轉。轉著轉著就好像那日在古井望月一般,天地俱旋。一種奇妙的感覺從靈臺升起,天魔經浮現。一尊魔頭出現,面容開始變得清晰,五官赫然就是江流自己的模樣。
天魔即我,我既天魔。江流心頭震動,肚臍以下三寸的地方內息聚集,分身一柱擎天而起。
月舞感覺手心一物開始變得滾燙,漸漸的掌握不住。
天魔即我,天魔即人慾。魔頭昂首而起,逐漸升高,一下就高過許多山峰,江流感受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只感覺一股豪邁之氣從肚臍之下升起,只感覺整個天地都在自己的身下。
“哇,厲害,又要突破了。”江流的耳邊響起小白嬌媚的聲音,江流心念一動,將小白攬入懷裡。
“你要幹什麼?”小白一聲驚呼,只感覺尾巴根部有異物。
靈狐扶搖直上,七根毛茸茸的尾巴攪動風雲色變。天魔雙眼一片混沌,好似一個黑洞,不分黑白。江流的識海里面靈臺炸開了鍋一樣的,一群金色的蝌蚪文上下翻飛,忽左忽右。彈指間又組成一篇經文。
天魔即我,江流心頭有一股氣息從丹田之下升起來,透過天靈扶搖而上。我要這烏雲再也遮不住我的雙眼。
天魔的分神閃電一樣的跟靈狐的尾巴戰鬥在一起,攪動天地不分勝負。靈狐的哀鳴在江流耳邊響起,江流越發的興奮。一股血腥味瀰漫開。
神魂歸竅,江流眼中黑白逐漸清明。從這一刻起,天魔方才在江流心中覺醒。江流只覺得腦後生風,思維快如閃電。
江流睜開眼睛時頭枕在月舞光潔的膝蓋上,醉臥美人膝,自古英雄最愛做的事情,江流這時才體會到這樣的心情。月舞伏在小方桌上,臉頰潮紅,呼吸沉穩。新買的衣服一絲一絲地掛在身上,遮不住渾身的美好。江流不記得剛才發生的細節了,酒品不好的人就是不能喝酒啊。
小白蜷縮在一邊抽泣不停,江流從懷裡拿出一點回春散抹在小白的患處。小白哀鳴一聲衝著江流嘴巴一張咬住了江流的手指。天魔九轉第一轉就是煉皮,江流早就煉得皮毛堅韌如鐵,小白的牙齒哪裡對付得了。
月舞其實沒睡著,有那麼一剎那她感覺不到腿上的江流了,明明眼睛看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就是感覺不到存在。
江流覺得一陣恍惚,神識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