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到張子文答應下來,帕妮臉上也露出欣喜笑容,因為這也是雷氏家族所能對張子文作出的最大示好。
當她靠近張子文時,根本沒在意朱雅貞還被張子文抱在懷中,直接就將身體伏到張子文身下,開始將一雙塗滿乳液的豐胸包裹住張子文下身。
雖然知道帕妮現在做的事情與教導自己賭技無關,但張子文也開始親吻懷中朱雅貞,撫摸帕妮柔軟捲曲的波浪短髮享受起來。畢竟他也清楚,不管帕妮將那些小技巧、小花招說的有多輕鬆,真要做起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在賭運方面出現問題,她們的建議或許也是自己的唯一選擇。至少張子文相信,朱雅貞絕對沒有害自己的理由。
只是在渡假別墅呆了兩天,張子文就已充分體驗到賭技訓練的嚴苛。
雖然帕妮只是教自己一些小花招、小門道,那也絕對無法用輕鬆來形容。而且在賭技訓練之外,朱雅貞、帕妮竟還交流起了性。愛訓練內容,訓練物件無疑還是自己。在這雙重訓練下,張子文雖然不至於練趴下,但也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約會目的。
還是說,自己根本就與約會無緣?
坐在汽車裡,三人並不是回去風起貿易或成豪酒店,而是在朱雅貞強迫下一起前往鄰鎮賭場檢驗張子文的訓練成果。
對此張子文甚至無法反抗。不說成豪酒店現在的工作自己插不入手,他也沒信心說服朱雅貞。
獨自坐在後座上,張子文還在手心玩弄兩顆賭博用骰子。小小的骰子並不是在張子文手心中滾動,而是在他五指間翻飛。沒有任何規律可循,靈巧得好像張子文手中有什麼絲線在操縱。
這就是張子文花了兩天時間才學會的一個小技巧,不說日後還有等待學習的地方,光是從帕妮那裡聽取一些辨認賭徒門道就已經花了他不少時間。但如果只是學些小花招就能取代真正賭技。他已經覺得很幸運。
“張子文,有信心嗎?”
“怎麼可能有?要不我們還是不要急著測試行嗎?”
說實話,張子文雖已勉強掌握了在手中玩骰子的小技巧。但他還真不敢自誇接受帕妮的測試提議。如果這個建議是朱雅貞提出來的,他或許還可以說是她的女王心態作祟,可偏偏這主意是帕妮的要求。張子文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人投訴了。
看到張子文的信心有些不足,帕妮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幾句印度語後轉了回去,留下額上直冒冷汗的張子文。
事實上,對於張子文只需兩天時間就掌握了玩骰子技巧,帕妮相當吃驚。雖然這個技巧要求並不高,但也說明了張子文雙手的靈活度。
如果不是張子文一直抗拒學習賭技,自己也沒有將他拉入職業賭界的義務,想必他一定可以成為一流的職業賭徒。
當然。這話她可不會告訴張子文。
從海濱到鄰鎮只需不到一小時車程,這裡雖以鎮為名,GDP產值卻已超過了國內許多大城市,也是赫赫有名的全國十強鎮之一。這樣的經濟強鎮從來不會急於立市。以鎮為名來控制人口增長、地域增長,不但可以增加人均GDP值。還可以減少不必要的公共產業負擔。
精明人永遠精明,這就是類似小鎮在國內越來越壯大的主要原因。
當然,隨著小鎮壯大,一些副產業也開始在小鎮中孳生。例如公開的夜總會、隱秘的賭場,早在這種錢已多得花不完的小鎮中紮根立戶。
雖然張子文三人來了個一大早,但當她們進入一間渡假酒店裡的賭場時。裡面仍是人滿為患的熱鬧樣子。即便不能說整個鎮子的人都跑到賭場來了,但至少賭場裡的人都玩了個通宵。
從進入賭場開始,帕妮、朱雅貞就站到了張子文身後,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