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此吧。這條訊息就是始印之地傳出來的唯一一條,也是最後一條訊息,後面就再無任何訊息傳出了。看來是那螟蟲之母在沉睡前動用了某種隔絕手段,讓元魘道友原先秘術再也無法奏效了。”邪蓮不加思索的回道。
“邪蓮道友還有什麼話沒講清楚吧!若照剛才所說,你等外界聖祖應該早就採取行動才是,為何反要等如此之久後才打算聚會的。而且我也未從中聽出,救助我等同族好友和再次鎮壓這螟蟲之母的事情為何不能同時兼顧的。”韓立摸了摸下巴後,忽然淡淡的問道。
“韓道友可知道,最先得到始印之地訊息的人是誰?”邪蓮聞言,臉色竟一沉的反問一句。
“是誰?不外乎你們這些留在外面的聖祖之一了!”韓立目光一閃,緩緩回道。
“哼,就是道友一開始將妾身誤認的那人。”邪蓮冷哼一聲的回道。
“寶花,竟然是她。”韓立這一下真怔住了。
“不錯,始印之地訊息一開始就是傳給我這位親姐姐手中的。大概是元魘這些傢伙,覺得外面也只有寶花這位原始祖才有辦法解救他們吧。”宮裝女子陰沉的回道。
“這麼說,說服你們到現在才開始行動,並說鎮壓螟蟲之母和營救其他道友兩件事情不可同時進行的也是寶花道友了。”韓立眉頭緊皺好一會兒後才若有所思的問道。
“看來韓道友對我這位胞姐倒是頗為了解的樣子。不錯,當年的確是她將我等剩下這些聖祖先聚集過一次了,並將元魘傳來的資訊當場展示給我等看,也確認的確屬實並無虛假的。否則她現在並不是聖界始祖了,我等又怎會輕易聽其吩咐的。按照她所說,那元魘傳出訊息的最後模糊部分,的確應該暗示那螟蟲之母掌握的那部分困住他們的封印力量,因為還不穩定緣故,應該有一個輪迴期。數十年後的今年才是這股封印力量最衰弱的時期。但與此同時,此刻也是始印之地禁制,對那頭螟蟲之母壓制最強的時候。所以不論是重新鎮壓那頭螟蟲之母,還是救出元魘他們,應該都是事半功倍的。至於為何兩者不可兼顧,這卻是寶花的主意了。因為她一接到元魘傳來的訊息後,早就先悄悄透過蟲海,潛入始印之地的探查過一番後才得出的結論。至於是真是假,卻還要諸位道友到時自行的判斷了。但起碼,我們這些聖祖認為應該是真的。畢竟我們這些人都曾經在始印之地輪守過,對那上古封印也頗為了解的。寶花縱然神通廣大,但想方面欺瞞過我等耳目,卻是不太可能的。而且,我們也想不出寶花有何必要在這上面做什麼手腳。畢竟她也是聖界的一員,不可能罔顧聖界安危於不顧的。”邪蓮終於在神色冰冷下,將所有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金差和旁邊的披髮壯漢聽到這裡,不禁面面相覷起來,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絲震驚來。
顯然邪蓮剛才所說的一切,實在有些出乎二者預料,讓他們要好好想上一想的。
倒是韓立略一沉吟後,就嘆了一口氣的說道:
“是寶花道友所說,看來應該不假了。不過既然寶花道友可以冒險去始印之地檢視一番,我倒是不信邪蓮等道友也沒有去始印之地探查一二的打算。”
“若能親自探查一番始印之地的情形,哪怕只是在外圍無法進入其內,我們這些外界聖祖自然會不惜冒險一二的。但道友不知道的是,寶花的那次探查已經引起了螟蟲之母的警覺了。此兇蟲雖然在沉睡中,但是包圍始印之地的蟲海卻比開始時一下激增了十倍以上,並且其中甚至多出了一些十分可怕的螟蟲,連我們這些聖祖遇到,也不得不退避三尺,不敢真的和它們做何糾纏。故而我等對那始印之地的探查,實在是有心無力的。”邪蓮臉色一變,竟隱約露出一分懼意的說出一番話來。
“能讓大乘存在也不敢硬撼,莫非就是那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