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話音剛落的時候,面帶笑意的拍著手。在秦文講話後的一片寂靜中,突兀響起的掌聲很是顯得有些刺耳。甚至於有一種嘲諷的感覺。
“說的真好,你的政治老師一定很欣慰有你這樣的學生。國難當頭,匹夫有責。這樣的國家大義扣在我頭上?嗯?華國的契約者應該不少於兩千吧?我陳世博何德何能能以一當千?這是席捲戰爭!個人的力量在戰爭面前是攪動不起太大的浪花的。正所謂,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我是華國人不假。要我一個孤家寡人,單槍匹馬的扛起頭狼對抗的責任,你以為我是殖獵者還是甦醒者?大家都是契約者。我想我沒必要解釋的那麼清楚。我是否為西方陣營而戰是你我無法改變的事情。而且我要提醒你的是,在你說任何話之前,請注意一個事實,我首先是隸屬西方陣營的契約者。然後才是華國人。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陳世博慢條斯理,語氣絲毫沒有波動的一字一句說道。
秦文聞言,也是臉色微變。但是她還是想嘗試著再勸說下陳世博。她斟酌著言辭,不動聲色的開始打起親情牌:“你的家人,從小開始接觸的朋友都在華國。席捲戰爭開啟後,他們的安全。”
陳世博聞言,臉色不變,心中卻是一冷:為了讓自己明著為西方陣營而戰。背地裡為東方陣營站在第一線拼死奮戰。居然用自己的親朋好友來威脅自己。這樣的手段未免有些太過於齷齪下作了。
陳世博沒有說話,因為當秦文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就意味著之前自己做出的佈置規劃失去了執行的可能性。如果說秦文的性子和之前趙丹橙的性子一樣的話。那麼還是可以合作相處的。但是要和秦文這樣的盟友領袖合作的話。實在是不敢恭維。甚至於不敢將後背託付給她。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會給你捅把刀子。
“偌大的西方陣營庇護百十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某些人前一刻還張口閉口國家大義,現在居然用親朋好友的安危來威脅,這樣的人品真的是不敢恭維。”一旁的名川千美若無其事的說道。
秦文聞言臉色一變。心中暗道不好。看來自己表現的太過於過分了。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可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啊!就在她心思急轉想要挽回陳世博不好印象的時候。
陳世博面色不改的說道:“三次機會。當東方陣營遇到無法抵擋的敵對契約者,我承諾出手三次。當然,也要看當時的情況而言。如果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我在這裡表個態,我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葛瑞絲,我們走。”
聽到陳世博的表態後,秦文還是心中突兀的泛起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失望。但是她沒有想到之前她的用陳世博親人安危做籌碼的時候,對於契約者而言都是不可觸動的逆鱗,更別說是陳世博這樣的強者了。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葛瑞絲在聽到陳世博的話後,極為乾脆的扭頭就走。再也沒有看秦文一眼。而跟隨在葛瑞絲身後的契約者也是平靜的緊隨其後。對於剛剛陳世博和秦文話中的交鋒。顯然也是感觸頗深。但是更深一層的含義卻是隻有名川千美能夠琢磨出來。在她看來,剛剛看似陳世博當著東西方陣營的契約者公然和秦文撕破了臉。但是這何嘗不是一種強硬態度的表露?有了今天這一出後,東西方陣營的契約者都會知道陳世博承諾對於東方陣營的情況不會袖手旁觀。那麼在席捲戰場開啟後,陳世博勢必能夠光明正大的頻繁幫助東方陣營。這一手與其說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倒不如說是以退為進,堂堂正正的陽謀。
而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更是證實了名川千美的猜測。陳世博並沒有派遣契約者前往老家接雙親離開華國,轉移到西方陣營。也沒有給二狗打電話通知情況。甚至於對於先前提到的事情隻字不提。而葛瑞絲也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裝作沒事人。
就連洛克好似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