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麗的畫卷底下有著突兀的兩堆土堆,土堆高高的聳起,在土堆前面立著兩塊墓碑。白璃看到墓碑上的字後,詫異的捂住了嘴巴。兩塊墓碑上分別刻了笑裡刀和琴魔的名字!
怎麼會?!
一下子,白璃激動的胸口直疼。
剛剛吃過的藥又要再吃一次。
這一次藥量更大。
高琴擔憂的看了白璃一眼。
“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璃說道,表面上看似冷靜可內心只有她知道。
高琴深深的嘆了口氣“我的師傅琴魔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死前再見師尊一面,可是到死他也沒有如願。我百般打聽,次啊得知他在疆城的山中,初次遇你時是為了帶師傅的骨灰來見師尊一面,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立了一座墳墓了。更沒有想到上面刻的名字竟然是師尊的。”
白璃一邊聽高琴說一邊踱步到墳墓旁邊。
“喝了這劑藥,過會你就可以活動了,記住不要亂跑。
“丫頭,你叫什麼?”
“可是琉璃的璃?”
“丫頭,你也懂些醫術,任憑老夫本事再大,一個想死之人我又如何就得活呢?”
“可惜的是,這百花草,我從來沒種出來過。”
“三十年前,我曾經種出來過,可被我的仇人毀了去,我的女兒也因為無法救治先走我一步。”
“丫頭,現在收拾收拾,走吧。”
“現在天下亂了,山下百姓流離失所,你習得一身下山後可要多救死扶傷。”
那個明明一把年紀了的老人總是像個小孩子似得笑,老頑童一般的性格,可又有誰知道在他心中的孤獨。為了女兒三十年了不露出江湖半分,一心種植著根本不可能種出來的百草花。在某方面笑裡刀真的和白璃像極了,他們都是愛逞強的那一個。
強顏歡笑,故作鎮定。
縱使再悲哀也絕不讓外人軟弱。
“白璃。”看見白璃許久不說話高琴終於開口了。
“我沒事。”她不可以有事,至少現在不可以。白璃抬手摸著墓碑上刻的文字,文字蒼勁有力隱約的悲痛略帶不捨,多的是滿滿的崇敬之意,是一個晚輩對一個長輩的崇敬。撇開字的感情不說,光看這字白璃一眼便能認出這是林煊之的字。
林煊之……一個讓人心痛的名字。
已經很久了,白璃不願提及這個名字很久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或許林煊之比她更清楚,她很想知道笑裡刀是怎麼死的,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笑裡刀是對她像親人一般傳搜她醫術,這份恩情讓她更要弄清事實。
可是唯一的聯絡人就是林煊之,已經逃出來了還要回去麼……
劍奴開口道:“主子,不要讓這塊玉佩成了擺設。”
劍奴的話讓白璃恍然大悟。玉佩……白璃慢慢舉起玉佩,這也是林煊之給她的,或者他知道,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光靠有劍奴的保護是不夠的,還需要有人手有權利有金錢。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白璃說道。
高琴雖然不知道玉佩的作用但單看那玉佩一眼便知道非同凡響。“你現在想怎麼做?”
“我想去疆城看看。”笑裡刀的死因可以交給暗閣去探查,疆城……或許有更讓人心痛的事情吧!已經被秦人攻了下來,白璃不知道里面死傷如何,但疆城是自己和林煊之還有上萬的將士以及疆城的百姓一起打下來的,現在卻輕而易舉被秦人攻破了……
“好。”高琴笑道。
這一句好如同白璃離開流浪村直意去京都一般。
疆城已經被秦人佔領了,無疑是個極為危險的地方,若不親眼去看看又怎麼能讓白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