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敢出來,可偏偏今年的雨下得特別頻繁。
伍院長今天隨來小鎮拉藥材的拖拉機去了縣城,他有幾個幾十年沒有見面的老同學,不久前給他來信約好今天到縣城聚一聚,因為交通不方便晚上就不回來了。
飯後我檢查了一遍門戶便早早上了床,隨手從鋪下找了本小說看起來,這些書都是我託來拉藥材的司機從城裡捎來的,還有幾本不錯的H書,幸好有它們不然我更是悶得要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譁,一個大閃電,接著是一聲驚雷,15W的小電燈啪地一下滅了。你說下雨就下吧還帶著颳風閃電,只要打雷這燈一準滅,這不故意嚇人嗎。哎,在部隊上練了五年膽,就練成這個熊樣,真是讓人笑話。
還好我早有準備,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拿了火柴將煤油燈點著。外面起了風,門窗的密封又不是很好,吹得豆大的火苗左右搖擺,看著心裡就起毛。
轟,又是一聲驚雷,接著外面就稀里嘩啦落下雨點,一股陰風吹進來撲地一下把煤油燈給吹滅了,我一來有點害怕,二來懶得動身去點,索性把被子一蒙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起來。
砰砰砰,忽然傳來微弱的敲門聲,雖然微弱可在風聲雨聲中聽起來卻是那麼刺耳,我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伍院長這會兒在縣城肯定不能回來,這麼大的風雨哪會有人來醫院,那門外會是誰,莫非是……。
還沒等我再往下聯想,門外嘩啦一聲,接著就沒有了動靜。這麼在被窩幹趴著不是個事兒,我點著煤油燈壯著膽下了床,趴在門縫朝外喊了聲:“誰啊!”
門外沒人應聲,不好,難道說是半夜鬼敲門,可我也沒幹什麼虧心事啊,不管了,死就死吧,我一手舉著燈,一手開了門。
呼地一陣風夾著雨點把我手裡的煤油燈又給吹滅了,雨下得正急,門外黑呼呼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因為燈滅了又沒有發現什麼情況,這讓我心裡虛的很,轉身就想關門上床貓著去。
腳裸突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嚇得我頭髮根根倒豎,差點沒把煤油燈給摔出去,伸腳就想去踢抓我的‘東西’。
突然地下一聲虛弱的聲音道:“醫生你行行好,快救救我妹妹,她發高燒。”
我本以為像故事裡碰到了鬼攔腳,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女病人倒在門口,剛才我根本沒有留意滿是雨水的地下,原來敲門後的嘩啦聲是她摔倒在地上。
雖說現在夜不算十分晚,可這天氣實在太壞,又是颳風又是下雨,怎麼挑這麼個時間來看病,再說伍院長從來不出趟差,今天去了縣城就讓她倆給趕上了。
風太大開著門我根本點不著煤油燈,再說人家病人在外面淋雨怎著也要先顧她們,我隨手把煤油燈放到一邊,伸手就去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雨下了這麼久,她們早在路上就淋透了,黑糊隆咚的我也看不清地上人的具體位置,一把抓下去感覺滿手是軟綿綿彈乎乎的肉,上面似乎還有一粒硬硬的小豆豆。
我地媽來,雖然我沒有真正摸過女孩子的那地方,可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看過豬走啊,自己可真會下手,一把就正中要害。
“快放手,別碰那兒……,我妹妹還在地上呢,先去扶她。”傻子都知道我抓的地方不對了,更何況那‘裝置’在人家身上還能感覺不到?
我也顧不得道歉,冒著雨在門口的地上摸索起來,忽然一個閃電照得世界一片明亮,只見我屋門口的地上一前一後躺著兩人,閃電時間太短了兩人啥樣子根本沒看清,不過位置卻是瞧得清清楚楚,我抱起後面的那個妹妹趕緊進了房中,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後又返身去幫那個姐姐的忙。
很顯然姐姐是拼盡了自己的力氣才把妹妹背到醫院來,不然也不會到了門口突然虛脫倒了下來。二人都進了屋我立刻關緊房門,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