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然後替牛百戶回答道:“管他是什麼人之子,這人該死,所以他死了,諸位有不服氣的可以繼續以身試刀。”
何雨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管怎麼說我救了她,裙子肩帶已經斷掉一根,香肩半露,不過披上我的衣服可以暫時掩住春光。何雨晴大概不甘心就此失敗,腳步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丁魁身邊移動。
大概是我的話令丁魁生氣了,他怒衝衝地對牛百戶道:“牛百戶,人已經死了,總要對韋翰林有個交待靜,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牛百戶本來脾氣就暴,況且他收到了二檔頭囑咐需聽從這名親兵行事,丁魁現在逼迫他他也大拍桌子生氣地道:“交待個屁,我們東廠想殺人就殺人,哪個不服再來試好了!人家剛才說過了賣藝不賣身,總之是你們失禮在前。”
死的若是保鏢丁魁屁話也不會說一句,可是韋翰林與萬禮財交好,要不然他的兒子也不會和這些人混在一起,現在莫名其妙被東廠百戶的親兵給殺了,為了不被萬部長責罰,必須要將當事人抓起來法辦。
想到這裡丁魁喊道:“來人哪,把牛百戶的親兵抓起來,送到萬部長那裡由他老人家聖斷。”
眼前紅光一閃,接著撲哧一聲,丁魁一聲痛呼,“你,你敢殺我! ”
原來趁著混亂何雨晴已經摸到了丁魁的身邊,她一捋紅裙從大腿根抽出短刀來,一刀插進丁魁的心臟,丁魁只來得及喊出一聲便口噴血沫倒在地上抽搐不停,蹬了一會兒腿再也沒了動靜。
何雨晴的一舉一動兩名策應人瞧的一清二楚,一見她得手二人立刻從懷中抽刀砍向身後四名保鏢,突然的變故也沒人理會什麼翰林之子了,有人趴到視窗大喊抓殺人犯,更有的直接就往桌子下鑽,我拉著玲瓏躲到了一邊,牛百戶見我們二人不動手,他也往旁邊一站,擋住偶爾摔過來的家丁以免碰傷我們。
按照之前的計劃,現在何雨晴應該抽出腰間幾十份龐虎的罪狀書扔到街上去,原本打算扔到青雲樓的大廳中,不過房門口這刻打的正熱鬧,她根本無法透過,況且大街上影響面也高於廳中,於是何雨晴臨時政變了主意,她貼著牆角向窗戶靠近,趁人不備一抬手將幾十份傳單從視窗扔了下去。
她從腰間束腰中抽出第二包罪狀書,結果還沒有投出便被一人撲倒在地,那個傢伙是丁魁的朋友,本來躲在桌下看光景,突見殺人的美女亂扔垃圾,便上前制止順便想揩點油和抓人。
何雨晴沒有防備被撲倒在地上打了個滾正好到了我腳下,我伸手把她拉起,不過這一番折騰何雨晴另一根肩帶也斷掉了,裙子像脫了線的珠子向下落去。
突然間我的速度就如同超能力復原一般,伸手一把抓在何雨晴的胸前,恰好在乳房露出前將裙子攔住,雖然她裙下有肚兜,但為了穿這件裙子那肚兜已經不能完全遮住乳房了,我雖然捎帶著抓了一把她的乳房,不過總的來說那還是隔著裙子和肚兜,她應該算沒吃虧。
百忙中何雨晴竟然還沒有忘記說聲‘謝謝’,看來慌亂下她根本不和我計較乳房被抓一事,我道:“你太大膽了,這簡直是不要命的行為,自己把裙帶打個結,我帶你走。”
何雨晴把剛才披在肩頭的衣服穿上,然後將裙子系在腰間,只要下身能被裙子遮住就行了,上身穿上我那件衣服可以擋住春光外洩,我一手拉起玲瓏,另一隻手拉起何雨晴,牛百戶也是機靈人,他在前面開路,我們一步步向門口移動。
那兩名樂師身手確實不一般,圍攻他們的人雖然多但一時間卻被他倆打的落花流水,他倆見我帶著何雨晴要離開,其中一個帥哥喊道:“從視窗走!外面有咱們的人接應!”
說罷那人一腳踢開一名保鏢過來一把拉起何雨晴就向視窗躍去,二人還沒有到視窗前剛才撲倒何雨晴的傢伙揮著一張凳子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