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顏拯清和秦勤:“走,到我家去吃飯。我家就在離這兒不遠的那條街道。”
“我們要守著貨物啊。”顏拯清和秦勤婉言謝絕。
“用不著守著,在這兒不會丟東西的。”魯天純對這兒的治安比較自信:“丟了我負責賠償。”
“我們要整理一下貨物呢。”顏拯清說道。
“給你媳婦做就可以啦。”魯天純說道:“我們哥倆去喝兩杯。”
“去吧,人家盛情邀請。”秦勤對顏拯清說道。
“這……”顏拯清猶豫。
“走吧走吧!”魯天純拉著顏拯清朝自己家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魯天純的家,這是一間紅磚碧瓦的房子。在近三十平米的庭院裡,有一棵年月較長的琵琶樹。房間裡沒有更多的修飾,顏拯清一一見過了魯天純的家人。魯天純的父親偶感風寒,在自己的房間裡休息,他讓魯天純拿出自己泡製的琵琶酒招待顏拯清。他的妻子則忙於廚房之內。不一會,餐桌上就擺滿了豐收的飯菜。魯天純和顏拯清邊聊天邊喝酒。眼看夜色已深,顏拯清告辭魯天純家人,準備返回旅店。這時,他才發覺屋外颳起了北風。
“你只穿了這麼點衣服,小心冷著啊。”魯天純讓妻子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出來,給顏拯清穿上。
“不冷啊。”顏拯清藉著酒勁,並不覺得冷。
“我送你回去。”魯天純說道。
“多謝了,就這麼點路,我自己能回去的。”顏拯清執意要自己回旅店。
“那我送你一段路。”魯天純也執意要送。
“你也穿添一件衣服吧。”魯天純的妻子緊跟著出來,她的手裡拿著一件紅毛衣。她把紅毛衣遞給了魯天純,說道。
“喲,好久沒見到這件衣服了,我還以為早已丟了呢。”魯天純說道。
“我剛找出來的呢。”魯天純的妻子說道:“如果不是父親提醒的話,我還沒想起來呢,今年是閏年,要穿紅毛衣的。”
“啊,對啊,是要穿紅毛衣的。”魯天純恍然大悟。
“等我給你重新買一件,這件時間久了,不是很暖和的。”魯天純的妻子說道。
“好象不見買紅毛衣的。”魯天純說道:“我先送顏拯清回去再說。”
魯天純夫婦說的話,顏拯清雖說有些暈暈乎乎的,卻也聽得個一清二楚。走在夜風中,他一點也沒覺得冷,他興奮極了,心裡熱乎乎的。紅毛衣!明天就是紅毛衣的天下了,要讓自己的商品鋪滿整個島嶼。顏拯清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由哼起了自己在船上回憶了一半的旋律來。
“你還會唱歌啊,這旋律真好聽。”魯天純由衷地讚歎。
這時,夜空飄起了雨。
“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了,你已經送了很遠了。”顏拯清說道:“明天我再登門,感謝你的厚待。”
“好,我們倆從這兒各自朝家裡跑去,看誰淋的雨少。”魯天純出了個注意。
“可以,我的游泳技術和跑步一樣快呢。”顏拯清同意。
倆人從相反的方向各自奔跑。
顏拯清很快就回到了旅店,秦勤此時正在沉思。
“你想什麼呢?”顏拯清問秦勤。
“明天該怎麼辦?”秦勤看著自己的貨物,前途未卜。
“明天到市場裡擺攤,我給魯天純送去三件紅毛衣,他們這兒依然保留著這個傳統。還有,這兒已經開始冷下來了呢。”顏拯清把情況述說了一番後,又說道:“別忘記了,明天最好打個電話去進一些泳裝來。”
“想不到你去喝酒還喝出了商機來呢。按你這麼說,紅毛衣應該會有市場的。”秦勤面露喜悅:“我還以為在這兒只能賣泳裝呢。”
“如果毛衣和泳裝都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