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錯!”達梅也不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她說道:“你知道嗎?你每天在病房裡面很投入地唱歌,把歌裡的哀怨都積攢在病房裡了。當裡面的哀怨分子達到了飽和狀態時,就產生了我們一進來時的感覺。”
“這麼說,我的歌聲還是很不錯的哦。”船長聽了達梅繞著彎的讚美之辭,很是得意。
“不過,這可就奇怪了?”達梅說道:“連我們都有這種感覺,難道顏拯清就沒有?”
“那我是不是應該給他掏掏耳朵呢?”船長說道。
“切。”達梅笑。
“也許他今晚就能醒來,那就可以參加蘇離史船長盛大的海上婚禮了。”船長笑著說道。
“你想的美。”達梅笑得很燦爛。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你知道顏拯清的戀人嗎?”
“你怎麼關心起這事來了?”船長奇怪:“這事我也不清楚呢。對了,王攜應該知道。”
“那你趕快去問王攜。”達梅顯得很興奮。
“你就這麼想見王攜的戀人啊。”船長邊說邊掏手機。
“你知道嗎?如果顏拯清的戀人此刻出現在這兒,那對於他的病情來說,會產生不可估量的效果。”達梅補充道:“很可能馬上就甦醒了。”
“真有那麼神奇嗎?”船長撇了撇嘴,在手機上翻找著王攜的電話號碼。
“至少他會睜開雙眼的。”達梅眨了眨眼,調皮地說道:“那時你就不用費力地給他唱歌了。”
“這麼說,顏拯清的戀人出現的話,比我唱一萬首歌都管用了。如果他的戀人唱一首歌的話,那麼我這一輩子的歌都沒勁了。”
“那倒是不會的。”達梅說道:“至少對我來說是相當的有勁。”
“這輩子我只打算擁有一個歌迷……”船長這時已經撥通了王攜的電話。
和王攜通完話,船長衝達梅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說道:“王攜從來沒有聽顏拯清談過此類話題。”
“他們沒有檢查一下顏拯清的通訊工具什麼的嗎?”達梅緊緊地抓住僅有的一絲希望。
“沒有,他要下水游泳前,衣服就脫在了我的船上。從通訊工具裡面找出的資料看,裡面的聯絡人王攜都認識,好象沒有他的愛情搭檔。”船長回答。
“怎麼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啊。”達梅失望至極。
“噓!”船長朝達梅做了個手勢,然後悄悄地朝門口走去。他伸手輕輕地拉住門上的扶手,突然一拉。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女子。
“幹什麼呢?”沒等船長說話,那女子先開了口。
“說得好,我們也正想問這個問題呢。”船長回答。
“你是記者?”達梅問道。
“不是。”那女的回答得很乾脆。
“那你來這兒是……”船長故意沒把話說完。
“請問你是石崖島那邊過來的嗎?”那女子問道。
“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呢?”船長反問。
“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那女子問道。
“請講。”船長說:“那邊的人我認識的有很多。”
“你認識一個名叫顏拯清的人嗎?”那女子說完,眼睛裡充滿著期望。
“你找顏……”船長愣了一下,他轉過頭來,欣喜地對達梅說道:“顏拯清雖然把她藏的很深,可是她自己卻尋上門來了,哈哈哈……”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那女子猜測:“你們認識顏拯清,是不是他有什麼信件要給我的?”
“是的,我們認識顏拯清,並且還是他的好朋友。請跟我來。”達梅走上前去,她拉著那女子的手,朝自己的值班室走去。
“怎麼回事?”那女子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