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服務員說著,逃跑似的離去。
“等一下,把水壺也一起帶走。”同事呼喊。
“我要把蚊帳抱下去,沒法帶水壺。”服務員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你乾的好事。”同事笑了笑,說道:“昨晚的澆花水事件,著實得罪了這般姐妹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顏拯清說道。
“誰知道你喝了酒會有那舉動呢。酒後澆花這樣的事情,應該發生在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的身上的啊。”同事笑道。
“哦,對了。你要到石崖島去嗎?”顏拯清說道。
“以前到是想去,可現在誰還去呢?已經被海嘯摧殘成了一堆廢墟了。”同事頓了頓,問道:“難道你要去?”
“是啊,我決定去了。下星期一出發,為期一年。”顏拯清回答。
“還是別去了,你的業務水平那麼好。而在那個破島上,你沒有機會高升了啊。”同事很功利。
“我主要是打算看看那兒的風景的。”顏拯清說道。
“災害過後還能有什麼風景呢?”同事說道。
“那才是真正的風景呢。”顏拯清回答。
“看樣子,你還滿有雅興的啊。”同事搖了搖頭,不解地說道。
“好了,我來提水壺了。”這時,服務員進來提水壺了。
“謝謝了。”同事說道。
“應該的。”服務員提走了水壺。
“我先看一會書吧。唉,下午還要應付補考呢。”同事說道。他這次有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