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一種莫名的魔力,修長而有力,那種優美而充滿男性味道的手指令我越來越迷惑,我覺得自己就像身陷沙漠的仙人掌,身體渴望著雨露的滋潤,多汁的內在卻更渴望著一次瘋狂的發洩。
終於秦深也脫光了他的衣服,開始急促地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唇、脖子、耳朵,我被動地反應著,我們堅硬的下體彼此緊貼著,他的手我的手他的嘴我的唇他的呼吸我的喘息統統交錯混亂,我們像雜亂的草糾纏在一起,我伸手拉下蓮蓬頭的開關,於是我們在噴水的花灑下像兩條發情的魚互相勾引,然後把精子搏灑在海水裡,也許N多年之後,精子與精子也能繁育……
他表示要進入我的身體時,我有一絲一時的猶豫,忽然想起上次他那張純潔而怯懦的臉,覺得自己不能像他那樣沒有男子氣,便點頭答應了。
也許是水,也許是情緒太激昂,我沒有感覺到痛,只是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刺激,我放聲的申吟,淫亂的扭動,我大口地喘息大聲地嘶喊:“我就是愛男人!我就是喜歡男人的玩意兒,我他媽沒病!”
熱水和淚水一起沖刷著我們年輕光滑的軀體,我們熱吻,感覺他的軀體緊貼著我的身體,感覺他的唇在我永不疲軟的yang具上環繞,感覺他抬眼望我時如痴如醉的沈迷……隨著他激烈地抽動,我繃緊了神經,腰部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力氣,我聽到他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地說:“璽,我愛你!我愛你,璽!”
後來我們的戰場從浴室移到臥室,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繼續翻雲覆雨拼死搏鬥,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說:“如果你想,我願意。”
我問:“願意什麼?”
他答:“讓你進入。”
我吻住他,淚落如雨,我說:“秦深,你愛我嗎?愛我嗎?真的愛我嗎?我是男人,我有病,我不能把你也拉下水!”
他抱著我,把我苦澀的淚水全部舔去:“你沒病!你一點病都沒有!我愛你,我愛那個神氣活現神采飛揚的小帥哥,我愛那個莽撞衝動卻多情多義的韓璽,你沒病!你沒病!我們都沒病!”
“你真的愛我?”在黑暗中,我摸索著他的身體,他的身子滾熱,就像我的心,我覺得自己情慾高昂,一生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渴望makelove。
“真的愛你。”秦深的眼睛在黑夜裡是那麼明亮那麼熱情那麼的清澈,我顫抖著抱緊他,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秦深看起來也很激動,舌尖在我的大腿根飛舞,我的腿觸動了他的發,我半躺半臥著,看著他烏黑的頭髮像波浪一樣起伏,幸福也像波浪一樣一浪一浪地向我襲來。
那一夜,瘋狂持續了很久,直到東方露出了魚肚白,直到我們連動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沒有,才相擁著沈沈睡去。
醒來時,牆上的時鍾已顯示是中午11:30。
我躺在床上,渾身懶洋洋的,睜了一下眼,又想睡過去,秦深推開門走進來,只用條藍色的浴巾裹在了腰間,看到我醒來,他粲然一笑:“早啊,要不要先洗個澡?我去做brunch。”
“什麼brunch?”我從沒聽過這個詞兒,倒是他珠玉般的牙齒讓我心情大好,我想他應該去給黑人牙膏做廣告。
“笨!”秦深在床邊坐下,在我額頭上彈了個響指,“就是breakfast和lunch砍頭去尾後又捏在一起的混血兒嘛!”
“你自己造的詞吧?”我還是不想起來,秦深把我抱起來就往浴室丟,“什麼造詞,這可是美國佬的說法,要不要我來幫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來。”在沒有那個慾望的時候,被另一個人看著裸體讓我有點臉蛋發熱,突然覺得羞恥起來,就把他推出去。
等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