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麼?”姜紳用鄙視的眼光看向兩人。
“是不敢還是沒錢?要不我賭你們兩人,你們一人拿一半敢不。”
那每家也要拿八百幾十萬出來,卞總和董總對視一眼,還是不敢。
他們不是年輕人,不會熱血衝動,腦袋一熱,一張牌賭一千七百萬,實在沒意思。
有錢也不是這麼敗的。
就在這時,邊上一個很爽朗的聲音笑起來:“我能不能賭。”
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從另一桌走了過來。
“小兄弟大手筆,夠爽快,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賭。”
此人一出,薑絲絲莫明其妙,很顯然,她也不認識這個人。
但姜紳看見董總和卞總眼中都閃過一絲喜色。
這人應該是個高手。
“小白臉,你不會只敢和我們賭吧。”董總也剌激姜紳起來。
“也就欺負欺負我們老頭子們。”卞總笑呵呵。
“這位是?”姜紳看著這唐裝中年漢子。
“大下唐招,是這賭場的管事。”
他說的管事,其實相當於鎮館,香門那邊,對有組織犯罪的頭頭,一般叫坐館。
唐招,相當於賭場的坐館,招牌,高手,國外大賭場,都有這樣的人物,防制有的人來搗亂。
唐招,本來是不會,也不應該出頭的,不過那姓董的,是爆標的一個合作伙伴,爆標看不下姜紳的囂張,所以請唐招出手,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可是一千七百萬啊。
“唐招。”薑絲絲這下知道了,人的名,樹的影。
“別。”她輕輕拉了拉姜紳,低聲在他耳邊道:“這個人沒什麼文化,小學畢業就去東南沿海的城市市專門拜師學賭,聽說後來去了香門島,在香門、澳港那裡拜了大師父,一手紙牌玩的出神入化,號稱牌王。”
爆標和唐招是表親,如今的天下,有一半是靠唐招打起來的。
姜紳一下賭一千七百萬,這是爆標賭場至今為至最大的一局。
別說爆標看了眼紅,唐招都心癢。
姜紳一聽是賭場的人,心中大怒。
我不想贏你們賭場的錢,你們倒是主動來挑釁我。
“怎麼賭?”姜紳問唐招。
“你剛說的,一人摸一張牌,比大小。”唐招指了指荷官面前的牌。
“什麼最大,什麼最小。”姜紳問清楚好。
“黑桃a最大,方塊2最小。”
“那我先摸。”姜紳笑道:“我年紀小,又是客。”
“呵呵,好,那就你先摸。”唐招說完,朝荷官一點頭:“拿牌。”
荷官拿了一副新牌出來。
“我洗一下,你先摸,沒意見吧。”唐招問姜紳。
“請。”姜紳當然沒意見,唐招要洗牌,就是要看清每張牌在那裡,不過老子不用洗,都知道在那裡。
刷刷刷,唐招開始洗牌。
姜紳死死的盯著他的雙手。
唐招果然是練過的,雙手洗的飛快,一般的人眼睛根本跟不上他的手勢,刷刷幾下就把牌洗的亂七八糟,然後往桌上一扔:“摸吧。”
姜紳沒有動,抬起頭,死死的看著唐招的右手手腕處。
好一個唐招,洗牌的時候,黑桃a就已經被他收到了衣袖中去,高手,果然是高手。
姜紳不動聲色,一直盯著唐招的右手手腕。
全場莫明其妙,只有唐招心中翻江倒海的驚動。
不會吧,這小子看出來了,不可能,我這一手‘穿雲過海’,練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人能看出來。
“摸啊,小子,後悔啦。”邊上有人起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