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下暴曬,對我的面板可不好!”柳老二咕嚨道:“老大,我看一時也輪不到我們,我們去逛一逛吧。”
“這是個好主意。”魏大和海四齊聲贊成。這時,和往常一樣,拓跋老三很合作的道:你們去吧,我在這排隊。”
“這樣啊!那真是辛苦三弟你了!”說完這話,三個人就厚顏無恥的只留下老三一個人守在報名處而自己跑開了。
“一定是故意甩開我的,老大和老二這兩個混蛋,一定是這樣的!”海老四一個人走在街上憤憤不平的想到,剛才才跑出蓬萊學院大門不久,魏大和柳二兩人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得不見人了,據海四自己過往的經驗來估計,兩個無良的兄長一定是跑去幹一些不能讓自己玩的事了。“哼,做什麼嗎?每次都這樣,還說什麼不想在出來輕鬆的時侯也要照顧小朋友。真激氣。哈!也沒什麼啦,肯定只是無聊的事情,以本少爺的品味不去也罷!”
懷著酸葡萄心理的少年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伸手往腰上摸去,腰上掛著那天那個陌生中年人留下的酒壺,雖說這些天來海四都是隨身攜帶,但當幾位兄長見識了老四的酒品以後都一致嚴令禁止海四將任何含酒精的液體放進酒壺裡。但現在,即然幾個兄長都不在身邊,海四知道也許可以作一些以前想做又做不成事了!
從酒店出來,才兩口酒下肚,海四就覺得全身都像是輕了幾分,變得無比的輕鬆和舒暢,當然,在別人的眼中只是變的腳步踉蹌而已。
就這樣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前走,不知不覺越往前走人越少,當走到一個僻靜的小巷時就只有海四一個人了。
伸腳出去,踢了三次,終於把路邊一塊石子踢得飛了起來,海四一**坐在了路邊的臺階上,張嘴喝了一口酒,倒有大半從嘴角流了出來。”我的人生是不是把順序弄顛倒了。”少有的,平時無憂無慮得近乎無腦的少年冒出了一個在他清醒的情況下絕不會有的念頭。“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上學嗎!”。從某個不太明瞭的意識來說,海四早就把自己擺在了一個不應出現在學校這種地方的位置上,以前當小混混的時侯是因為沒機會,而現在,與其說是經過了太多事情後對“純潔”的學校生活的“不屑”,還不如說是一種摻雜著惶恐和不安的情緒在作怪來的貼切。“上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啦!”。因為就算是以前當小混混的時侯趴在牆上偷看人家上課的時侯,也只是光注意了漂亮的女學生,海老四對學校並沒有太多的概念。
“要不是爺爺的吩咐,就算是老大跪著求我,我也是不去的啦!”。當然,海四知道要是自己說不想上學的話,老大頂多是費點勁把自己踢進教室外是萬萬不會作出其他任何多餘的事情的。
“看在有可能和可愛的小妹妹同桌的份上,還是去上學吧!”少年用無奈的語氣對自己說道,然後就站起身來準備往回走。就在海四努力的抗拒著酒精的作用想要找到回去的方向時。一聲冷笑從背後響起。
“哼!混蛋,終於找見你了!”
在以下的時間裡,海四作了三件事,第一,確定了這句話物件是自己。(這裡再沒有別人!)。第二,想清楚了自己並不認識這聲音的主人。第三,在對方見海四沒有反應(因為喝酒,變得遲鈍的發呆了十分鐘),更是惱怒時侯,用臀部化解了突然踢過來的一腳。
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海四擺好了一個漂亮的前挺身著陸姿勢,但就在海四的臉面要貼上地面時,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衣領,將海四又高高提起,意圖很明顯,來人還想將海四重重砸在地上。
“我才來這兒一天啊,到底得罪了誰啦!”海四一邊看著地面越離越近,一邊想到。
“混蛋,這回要你好看!”聲音又從背後傳來,雖說是經過故意壓低改變,但還是能聽出是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