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場合說什麼話,她也早已和瀟瀟她們學得爐火純青。
那中年女人臉色一變再變,最終語氣生硬道:“你這樣挾持著我徒兒,恐怕我們之間談不成什麼生意。”
“我本來就是為了見您一面才出此下策,如今見到了,自然不必劍拔弩張。”夏夏此時見效果達到,才微微一笑,忽然收了匕首,朝綠衣女子點頭道,“剛才失禮了,大夫不要介意。”
綠衣女子淡然地搖搖頭,暗暗看了她師傅一眼,眼中似有豫色。
“進來說話吧。”那中年女人終於開口道,可見綠衣女子也要進屋,卻道,“雲兮你去前堂看診,阿虎應付不來。”
“是…”綠衣女子走前,別有深意地看了夏夏一眼,這才離開。
☆、單刀直入
夏夏心中明白,這一老一小都是對自己的託大有些心疑。要知道,夏夏單槍匹馬闖到別人地盤,還揭了別人老底,萬一別人存了什麼心思,她恐怕就要栽。
只是,這也是夏夏要的效果。她淡定自若,彷彿智珠在握,反倒叫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這中年女人雖然有武功,卻也不是很強悍的一類,這院落一路看來也不像有暗藏力量的樣子,夏夏自覺如果討不著好,脫身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況且,她也不是一點籌碼也沒有。
如果夏夏猜測不錯,這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這仁風堂的幕後,名叫白鳳。
至於這是真名還是隻是行走江湖的化名,卻不得而知了。
白鳳把夏夏領進屋,收拾掉桌上的一沓書,冷淡地招呼夏夏:“姑娘坐吧。”
這屋裡佈置相當精緻,有淡淡的薰香繚繞,夏夏只大約掃了一圈,估摸了一下形勢,也就不在意地坐了。
“姑娘的面色紅潤,膚明潤而有光澤,唇色鮮豔,呼吸吐納沉穩悠長,不像是身患重疾之人,此番來我仁風堂,到底所為何事?”
白鳳一開口,就直接懷疑了夏夏的動機,其洞若明火的觀察力,不禁讓夏夏在心中暗歎。
“我要軟香的解藥。”和此人對話,夏夏也是單刀直入,不似之前的周旋了。
果然,那白鳳一聽,臉色就有些不好,好半天,才道:“恐怕你是找錯了人,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她邊說著,也在夏夏對面坐了,一手提起桌上的薰香爐,漫不經心地撥弄著。
夏夏仔細一聞,覺得似乎是蘇合香,卻又比常用的蘇合香味道更柔,清淡許多。
可是隨後,她眉頭就猛烈抽動了一下,因為她感覺到,隨著白鳳的動作,那香中似乎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只是她並聞不出來,只是憑藉著經驗感覺到,這東西,只怕於身體不妙。又或者,它本身沒什麼問題,和蘇合香用在一起,就大大的不妙了。
也是那時,夏夏全身血液似乎加快了流蘇,如臨大敵。
☆、猝死的危險
夏夏立刻意識到,是這尊人物向自己動手了,自己的問題,只怕是觸了她的禁忌。
而且她的毒術之高明,只怕不在她爹之下。
不過可惜的是,她碰到了夏夏這個怪胎,身懷百毒不侵之能。
這樣的毒性,也就能引起夏夏的血液波動而已,並奈何不了她。
她臉色不變,鎮定地開口道:“我知道前輩一定有解藥。我說過了,就當作是我和前輩的一筆交易。你說吧,要出多少代價,才能把軟香的解藥給我?”
“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個生意人,也做毒藥的買賣。只是軟香的解藥,我也確實沒有,否則我沒理由拒絕這筆上門財路。”似乎是因為夏夏改了稱呼,這個白鳳的語氣也稍稍緩和了一些,只是仍一口咬定她沒有解藥。
“那阮家家主之死,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