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那個小丫頭,那就更不可能了,小小年級,又是個女孩子。思來想去,周猛再抬起頭時,目光仍是肯定的認為救他之人,非神運算元莫屬。
“人不可貌相,有時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如若不知底細,單看校蔚的相貌,定會認為校蔚是個莽撞的粗人。同樣,校蔚認為最不可能之人,便是最有可能下手相救之人。”
有些繞的話,讓周猛認真思量起來。
“先生說的是那個小丫頭,可是,那內力,這,周猛也是習武之人,如此內力沒有個幾十年絕達不到啊!”
“哈哈,雪兒那丫頭要知道你如此小看她,定要給你臉色看了!哈哈哈!”神運算元大笑言道,驕傲自豪之情盡顯。
周猛震驚的已無言可對,真是他有眼無珠、小看真人了。
“多謝先生點明,周猛現在就是道謝!”
“不用!”神運算元快速的叫住了正要舉步而去的人。
“你只要將此份恩情記在心裡,留著日後再還也不遲,將軍的榮耀與此時緣份密不可分,雪舞天下,便是將軍建功立業,更是報此恩情之時,切記!”神運算元高深的說道。
“老先生!”周猛近似呢喃的叫道,滿目的疑惑與敬畏。
神運算元不在言語,繼續對天際繁星的仰望。
心中雖仍有不解,可是周猛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卻心細如絲,更重情重義,不管神運算元能否看到,周猛再次恭敬行一大禮,“老先生的話周猛定會銘記於心,此日恩情,周猛日後定湧泉報之,周猛告退了!”
倒退幾步,周猛轉身而去,心中仍不停呢喃,雪舞天下?為何要等到雪舞天下?雪舞又是何意?雪舞,雪?一道精光在不停深思下閃過周猛眼前,那個小丫頭不就叫雪兒嗎,難道此雪與彼雪,皆指一人?時局漸亂,天下又怎會系在一個小丫頭的身上,可是老者的話由不得他不去深信,小丫頭的手段更讓他這個武將不得不信服,既然是日後之事,那就耐心做好眼前,真到了那個時候,他周猛定當全力相助,以報今日斷鞭斬棍之恩!
軍營來了王爺,本就讓軍士稱奇,王爺身邊還有個稱其為哥哥的醜丫頭,那更是又驚又奇,莫非小丫頭是郡主或是富家千金?不過,相貌確實差了些,長大了不知能否嫁得出去,還好家世夠顯赫。
故而,此時到處亂逛的雪兒除接受到一些吃驚探尋的眼神外,無論走到何處,均無人攔阻,風自然跟在身後,卻比雪兒看得仔細認真,時而會輕聲自語幾句。
“王爺?怪不得遠哥哥也有進軍營的東西,原來他是王爺,那就是皇帝的兒子了,沒想到遠哥哥既然是這麼大的官,難怪張衛那老頭會嚇得跪到地上,真是風水輪流轉,先前還好似野狗般張牙舞爪,見了遠哥哥還不如只兔子。”雪兒邊走邊自言自語道。
半天聽不到賴皮風一言半語,雪兒停下腳步,回頭尋去,先前還是一前一後或是並肩而行,此時他們之間竟然差了四五十步,賴皮風仍在那幾個緊閉帳簾的帳房外徘徊著。
從地上撿了個石子,彈手間一道力氣直奔風屁股而走,那肉厚,打不壞的,雪兒壞笑著等待結果。
“啊!誰打?醜丫頭,你給我站住!”單手捂著屁股,風齧牙裂嘴的惡狠狠而來。
“呵呵,我根本就沒走啊!”雪兒取笑道。
待風來到跟前時,未等風先發難,雪兒開口問道,“為何不前?”
風臉上的怨氣還未收回,另一種別樣的神情一閃而過,“什麼叫為何不前,我本來就是出來看光景的!”風懶散的回道。
“可是?可是,你看得比我還細,你不是見識過軍營嗎,為何還這般細心,難道?”雪兒突然拉長的尾聲,讓風臉上的懶散煙消雲散。
“難道什麼!”風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