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見冷傑與冷義兩人不解,南宮俊逸看了看兩人,起身走向窗前,用力猛然推開窗,清涼的秋風瞬間闖入。
“此事雖關係天翔未來戰局的勝敗,卻絕非解決不了之事,無非條件而已。如此建功立威之機,我怎能跟二哥去搶呢,讓暗部給我繼續盯緊龍青雲和烈火珏那邊,這二人一狂一邪,動作也越來越大了,一旦他們籌備妥當,便是我們天翔迎戰之時。”南宮俊逸的話一針見血更通透淋漓。
“主子,那朝局這邊呢?主子在外人眼裡除了舅老爺外,可謂是孤力無援、四鄰不靠啊!”冷義義憤的說道。
“哼,咱們主子要的就是這局勢,看似最弱最不得勢,一旦爆發了,驚破那些小人的膽!”冷傑憤恨的說道。
卻引來南宮俊逸一陣輕笑。
“你們說,皇上心中到底中意何人,他的那支金筆最後會點在誰的身上呢?”南宮俊逸突轉了話題,卻轉到了最尖最利的問題上。
冷傑與冷義相視而望,沉思了起來。皇上的心思,他們做奴才的看不透,那些朝堂上的顯赫們也未必悟得明。
如今朝局,王爺皇子們暫且不說,朝堂之上的勢力當數左右丞相,外加三大將軍。
左相公孫無忌,乃天翔三朝元老,更是皇后公孫慧蘭的親爹,南宮清遠的外公。而右相行無涯與公孫無忌比起來,資歷雖輕些,可是在朝堂之上,份量絲毫不減。行無涯的身前站著三皇子,也就是王爺南宮千勇,一個桀驁不遜、我行我素的主,皇上對勇王爺雖有不滿卻也習以為常,可是做為南宮千勇的外公,行無涯卻整日裡愁眉不展,大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式。
三大將軍自然指得是,驃騎將軍劉通、威武將軍趙厚德、振遠將軍袁崇真,三人官居正五品,與丞相同級,手中更握著天翔的三分之二軍力。
不過,有意思的是,其中威武將軍趙厚德竟然是文王南宮清遠的姨夫,至於將軍劉通,此人耿直豪爽,與振遠將軍袁崇真甚至交好,不過,此人在朝堂的時間甚是少。
如此格局,朝堂上下人人皆知,甚至皇帝更是看在心裡,不言而已。這也召示著,真正有資格得到那個位置的,不過三人而已。二皇子,文王南宮清遠;三皇子,勇王南宮千勇;五皇子,逸王南宮俊逸,至於其他的皇子王爺的,不是太小,就是勢單力薄,根本成不了氣候。
分析一通,冷傑與冷義再次眼神相匯,齊聲道,“主子跟文王!”
這便是他們一一深思出來的結果,南宮俊逸聽後,嘴角在上揚,可是眼中卻結滿了寒冰。
隔日,兩方人馬從各自方向,卻向著同一地點出發,那便是飛鶴山莊在京城的產業,京城第一大當號,“金信”行。
好似知道有貴迎門一般,掌櫃一番恭敬的細問下,將南宮清遠一行人請到了後堂,請到坐位後,掌櫃毫不拖泥帶水的從裡間拿出一漆木盒子,恭敬的獻到了南宮清遠眼前。
掌櫃如此流暢的動作,讓南宮俊逸深信,此事飛鶴山莊的薛劍鋒一早就清楚的很。
“請王爺過目,這是幾天前,莊主命人快馬加鞭送至。莊主再三叮囑,如若貴客不來我們金信行,此物絕不可露,如若貴客來此,必將此物交於貴客親閱。”掌櫃很是誠懇的說道。
“為何?難不成,你們的莊主真是在私自藏掖著什麼?”南宮俊逸未再多看一眼那個漆木盒子,卻在不冷不熱的詢問著。
面對那嘴角掛笑,卻一身冰冷之人,掌櫃誠惶誠恐的趕緊言道,“不不,王爺千萬別多想,此事關係極重,那是關乎身家性命的,莊主之所以將此事壓住,是想借多方力量,甚至不惜花大價錢疏通道路,也要將此事辦妥當。誰曾想,這鳳鳴有意為難,此事竟然由鳳鳴三皇子一人掐在手裡,還提了無理條件,這?唉,具體的莊主都詳細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