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漆黑。唯一光源來自顆拳頭大小的水晶球,和使它漂浮顯像緩緩轉動著的一圈文字。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東西。只要在寺院的山門那裡,阻止任何人透過就行了。”
水晶球后面的人影這樣對我說。
露在斗篷外面的只有下邊張臉。面板白皙,微微泛著健康的淡粉色,使人聯想不到血管裡流淌著致命的毒素。
“遵命。”
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只是那笑聲,似乎令人想起了什麼……
原以為會是非常簡單枯燥的工作,被那幾個來送死的人,變得頗為有趣了。
“上啊!Berserker!!”
與巨大身材不相稱的敏捷,出削弱敵人意志和勇氣的戰嚎。接受少女毫無策略的蠻愚命令,嘗試以身材和力量優勢透過這裡。
真礙眼……月光都被弄汙了……
真醜陋……那感覺似曾相識……
侍奉他人,實在有欠風雅。
為那種人揮劍,與這樣的敵人戰鬥,真是種莫大的恥辱。
而這對被使役身份的鄙視和反感,到底是誰的思想?這青衣長的年輕武者,是誰的模樣?這特異長刀劃出的流暢曲線,又是誰的劍技?
這乘起清風衝向碧空的鳥兒,是誰的絕技?
為什麼能夠自如的使出?
秘劍……燕返……
在為陌生所充斥的世界,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