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衝一下吧。”遞給面前的人。“不好意思,本想幫你分擔一下家務的,又搞砸了。”
“同樣接觸冷水……”捏住碟子的同時,以極快度抓住。“為什麼這邊卻正常?”
“使用力量的緣故吧?應該是一樣……”
“不對!你隱瞞了什麼?冰冷不可能妨礙活動,可是剛才卻沒有任何反應。”
“亂猜什麼?沒事瞎擔心。”知覺已經恢復,馬上開溜比較好。“下次求我洗,都不會管!”
丟下好像是習得了讀心術的servant,跑出廚房。
謹慎的封鎖住自室的空間,防止什麼人闖進來和力量波動外洩。動起高等級的治癒術,一個人拼命折騰。
好奇怪呢,完全沒有異常啊……不管,下次作時再檢查好了。
…………
世界又回到我手中嗎?抑或我回到生活的世界當中?
以前多少有點懼怕回到這裡吧?永恆的眼中,大家都在飛快的變化。就如同預知未來般的,靜止也是種可怕的力量。
可怕的話,說到幾月前為止。我決定,接納和保留……為保證有足夠的魔力維持形體和身上的契約關係永不切斷,更多停留這個世界,保護你……
昂頭看著夏日午後天空上,流雲扯開雲朵細絲,均勻點綴著的青空。
久違的柏油路面,走上去都有點兒不習慣了。不過相比那邊無論有沒有下雨,幾時也是一塌糊塗的街道,簡直好上萬倍。
其實歷經百年積累的智慧也無法避免出錯。曾經認為沒有定義可以形容,沒有合適的位置可以容納。平衡取走的代價,造成生命中再無法由其他代替的缺陷。因缺失必要的人性就只好算作異類,因付出普通的世界連帶原本的位置不能使用。
遵循著嚴格的界限,把自己劃定到所有之外,推向邊緣和角落……
手段,也許太過殘酷……刻意放大不盡人意的地方,把光的竭力掩蓋。自己和負責消滅的歸為一類,用“對於世界和歷史有害或者無害”決定存在的價值。
之後,全部否定的認識都遭到別人的否定。
啊咧?
腳下的土地改變了顏色,石階兩旁延長的樹蔭散涼爽的暗藍色。嗯,也許感覺到冷的緣故,多半要歸到寺廟結界特有的靈氣上吧?不過既然走到這裡,當然應該進去打擾一下。
眼前的柳洞寺,引起過幾近全國人的重視。
原因我一下轟到渣都不剩的瘋狂釋放,以及之後的完美修繕。報紙和電視上出現的各種神秘事件大猜想討論,其中居然還有一個說,這裡可能(當然根本沒可能的)有什麼神明,像伊邪那岐等級的降臨了。
總之現在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刪除記憶的覆蓋範圍不足,只得任由那些無根據的傳聞再保持段時間。
“午安。”
“哎?!”
剛剛還朝著天空呆的servant,猛地把注意力徹底轉向我。
“你是------”
“快五個月不見,就這樣態度歡迎我啊?但是沒放出骨頭軍團來,還是很不錯了。”
“你來幹什麼?!”
“散步順路看望我挽救過的物件而已。先彆著急動敵意好不好?沒有帶著從者來。另外的……聽說你打算結婚了?”
“咦------?!”
吃驚、氣憤,續而可愛,表情戲劇性的變化。淡紫絲間露出尖端的耳朵,也不安的顫動幾下。
“決定日期了嗎?”
“沒、沒有……你沒權利知道這些事情!!”
果然,更加可愛了呢。
“嘛,可惜我想知道的話,不問你也行。宗一郎大概不會拒絕復活過他,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