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終究知道原來她的獅子吼那是有出處的,不是無緣無故得來的,是經過長年累月的艱苦鍛鍊而來的,她們家估計沒蚊子,因為都被震死了。
張子文很後悔,後悔自己竟然答應雲芊芊陪她唱歌,張子文很懊惱,懊惱自己竟然還不去買輛車,搞得現在想走也走不成。
唱歌的時候,自己唱得好不好自己是聽不出來的,估計也沒人跟雲芊芊說她唱歌難聽,時間在分分秒秒消逝,雲芊芊卻還在一首接著一首地唱,張子文坐在那裡,考慮用真氣封閉耳膜已達到暫時喪失聽覺的辦法,可惜苦無成果。
又唱完兩首歌,雲芊芊額頭上汗都出來了,可見她的興奮,唱的聲嘶力竭,她終究累了,把話筒扔給張子文,坐倒在沙發上,拿起水杯就喝。
張子文為了讓自己的耳朵少受一點荼毒,毅然拿起話筒,點了一首張學友老歌《你好毒》,他站起身來,隨著音樂的節點,歌聲漂泊在小小的空間裡,竟然有九分的張學友的味道。張子文不是不會唱歌,而是唱得太好,達不到專業水平,在業餘的裡面絕對算是第一流的。
其實雲芊芊的歌聲也沒有到足以震死蚊子的地步,只是走調有點離譜,聽在張子文的耳朵裡有些刺耳而已。
張子文把雲芊芊的一些不滿也透過這首歌表達了出來,聲情並茂,“你好毒”三個字彷彿就是說雲芊芊的,因而這首歌他唱得完全超過了平常的發揮,足夠上臺去演唱而有餘了,聽在雲芊芊的耳朵裡,那就簡直能夠媲美專業歌手了,她可不理“你好毒”這三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在一邊呵呵呵嬌笑不已。
一曲已畢,餘音猶自繞樑,似乎久久不曾散去,雲芊芊聽得如痴如醉,拍手叫道:“哇,沒想到你唱歌唱得這麼好,你也不是一無是處嘛,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張子文字來心情慢慢好轉,聽她一句“你也不是一無是處。”又差點氣得吐出血來,靠,原來在她心裡自己是一無是處的啊。臉色不由又陰沉下來。
雲芊芊卻不管他這些,繼續慫恿他再唱一個,“喔唷,生氣了?好了好了,說錯了好了伐。你真小氣,一個男人老是動不動就生氣,脾氣真大,你再唱一個我就不說你了。”
張子文怎麼感覺都覺得自己像賣唱的,而云芊芊這個地主惡霸正在調戲他這個賣唱的,實在是有夠讓人鬱悶的。雲芊芊疑惑釋還好,越註釋就越描越黑,他放下話筒,說道:“雲總,我要回去了,再見。”說著也不說要雲芊芊開車送他,徑直就往外走。
雲芊芊從沙發上跳起來,跑過去拉住了張子文,又轉過去張開雙手封住了門口不讓張子文出去,她本來穿著很寬鬆的居家服,這時候張開雙手,衣服也隨著張開像一隻大蝙蝠,卻分外地襯托地出雲芊芊的身材,寬鬆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波濤以及腰身的纖細,反而愈加地**,她挺著胸膛,柳眉倒豎,道:“不許走。”
張子文覺得他實在苦笑地太多了,再這樣下去遲早面癱,但是這個時候卻又不得不苦笑,不然怎麼樣呢?跟她發火?有意思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孔老夫子啊,您老當年也受過這種苦嗎?這話說得咋就這麼透徹捏。
張子文道:“雲總,你這又是何必呢。”
雲芊芊盯著張子文,大眼睛撲閃著,慢慢醞釀出冤枉的神情,嘴裡說道:“你這人脾氣大得像牛一樣,稍微讓一讓我都不肯的,我從小這樣說話說慣了的,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容忍一下嗎?”
張子文認真地說道:“雲總,我不管你從小的習慣是怎麼樣的,我只是你的助理,並不是你養的阿貓阿狗,我也有尊嚴的,我不會也沒有必要處處讓著你,哄著你寵著你,你我雖有一年之約,但是如果繼續這樣,我就是違背諾言也要辭職的,希望你能明白。現在真的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獨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