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思思使了個眼色,嶽思思便大步走到那小酒保和女侍應面前,不由分說地甩手給了那女侍應一巴掌。
小酒保大驚,立刻把那還沒反應過來的女侍應拉進懷裡,厲聲質問嶽思思:“你幹什麼?”
嶽思思用慣常的計量答:“這小賤…人上了我男人的床,我來給她個教訓。”
不待那驚訝委屈的女侍應開口,小酒保立馬大聲斥責:“胡說八道。”語氣裡帶了些輕蔑,說:“她和你可不是一種人。”
小酒保說完,半抱起懷裡的女孩,狠狠白了嶽思思一眼,大步走開。
這和嶽思思以往遇到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完全出乎嶽思思的意料,這對嶽思思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
這讓嶽思思氣得簡直要抓狂,要發瘋,她回到萬展婷面前大叫:“去死,去死……我要讓他們去死……”
這話要是說給別的人聽,別人只會當她是在說狠話發洩,但是萬展婷不會。
萬展婷動作嫻熟地點了支細長的香菸,隨口說:“中國公安太麻煩,要不你想法把他們弄到菲緬泰去,隨便一個地,我都可以輕鬆讓他們死於非命。”
嶽思思雙手插在頭髮裡,抓著自己的頭髮跺腳蹬腿亂罵著,彷彿胸口有口惡氣,憋了很久,怎麼也喘不上來。
萬展婷斜睨她一眼:“瞧你這樣,哪一對是我們想拆拆不掉的?”
嶽思思停下來,像以往一樣順著萬展婷的話捧她:“我知道只要你想做,沒有做不成的事,這回我們玩把大的。”
“你像怎麼玩?讓他們死了就好玩了?”
“不,”嶽思思有了新想法,“生離比死別更有趣味。”
她拿過萬展婷嘴邊的香菸,大口地吸,然後仰頭吐出大塊的煙霧。
萬展婷看著眼前的煙霧,臉上慢慢顯出肆意的邪笑。
兩人互遞了下眼色,邪惡的念頭瞬間呼之而出。
兩個小時後,酒吧門口五十米外的路邊。
嶽思思和萬展婷坐在車裡,一起看著酒吧門口呼嘯而至的警車,閃亮的警燈讓她們興奮。
嶽思思站起來,將上身伸出車頂的天窗,歡悅地問:“你塞了多少克?他會怎樣?”
“至少一百克。”萬展婷眼中閃過駭人的笑意,“不死刑也無期。”
“噢……”嶽思思看到有警察將那個吧檯小酒保壓出來,手上戴著白亮亮的手銬。
嶽思思縮回車裡,後怕膽怯地問:“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以前可沒死過人。”
“你怕什麼?直接做了他都是小事,不過現在這樣更有趣。”萬展婷笑得妖媚,“誰讓他火上澆油,讓我們不開心了呢。”
當她們看到那個洗手間門口的女招待從酒吧裡衝出來,哭喊著追向駛遠的警車時,她們今晚的快樂達到了巔峰。
嶽思思如以往一樣地誇讚萬展婷:“我的女王,你可真了不起,什麼都能弄到,速度還這麼快。”
對於嶽思思豔羨的稱讚,萬展婷一直很受用,她拉過嶽思思的衣領,陰笑著說:“你不知道嗎?我家做的就是這個生意,你想要嗎?我可以管你吸一輩子。”
嶽思思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萬展婷的背景,她摟住萬展婷的脖子,隨著她一起笑。
她們喜歡在談笑間隨隨便便地左右別人的命運,她們以能給別人製造厄運而感到無比的快樂和滿足。
鬼魅般的笑聲迴響在車頂上空,在轉頭既忘的說笑裡,她們改變了別人一生的命運。
凌晨四時許,青州旅館。
聶瑤和靳恆遠所在房間的房門突然被人大力地拍響,同時伴隨著的是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聲音:“開門,開門……警察查房。”
聶瑤和靳恆遠立刻同時醒來,在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