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嶺南做過的那些骯髒事宣揚開來,你就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居然敢造謠到我頭上來了?”
她氣勢洶洶,便是沈昭容正在氣頭上,也不由得退了幾步,心已虛了兩分:“你……你彆嘴硬這些事又不是沒有人知道”
明鸞冷哼一聲:“江千戶會照顧我們家,有什麼奇怪的?當初他會調去德慶,本來就是我外祖父的請託他在德慶任官多時,與我母親連面都沒見過一回,唯一算是打過交道的,不過是他愛妾時常來瞧我母親,再來就是那次二叔出征前,他到家裡來看過祖父,不過我母親當時是在後廚做飯。我母親做人清清白白,章家上下都看在眼裡,誰也挑不出錯處來至於我二伯升了百戶,那是他當差勤勉,又用功練武,加上在撫瑤事務上立了大功,才升上去的。別說他在江千戶到德慶前已經做了很久的小旗,升一級也不過是水到渠成,就算是江千戶有意提攜,那又如何?我二伯有那本事不象你爹,文不成武不就的,跑到東莞去做個輯私的小兵,辦事不得力就算了,還手腳不乾淨,偷拿官府抄沒的海外珠寶,叫人抓了個正著,被打成了殘廢。做了小偷兒還有臉說自己是讀書人,沒得髒了人家讀書人的名頭”
這回面色蒼白的輪到沈昭容了:“你……你胡說我父親是……是被馮家的爪牙打傷的”
明鸞卻嗤笑一聲:“你以為京城離東莞遠,就沒人知道真相了?大不了也派個人去那邊的千戶所問一聲好了。你老子就是因為這事兒才丟了正軍的身份的,千戶所的文件上定有記載就因為這個,你家日子難過了,還支使起皇上幹活呢你當我不知道?我外祖派的人還給你們送過好幾次銀子呢,想知道什麼事不能?”
沈昭容目光閃爍,遠處圍觀的夫人小姐們竊竊私語,一旁的胡四海還不緊不慢地插嘴道:“這事兒是真的,我當時就在那裡,看得真真切切說來還有物證呢,安國侯夫人送到北邊告知皇上下落的信,附信送去的一根象牙簪子,說是安國侯送給夫人的信物,其實那信物早在抄家時就沒了,那是偷拿了千戶所查抄走私海船上的象牙,自個兒尋人照樣子打的,小地方沒什麼好工匠,手藝粗糙得很,也容易認出來。東西只怕還在安國侯府上收著呢,拿著它到東莞千戶所,找失竊的贓物單子一對,就知是真是假了。”
沈昭容震驚地看著他,元鳳卻驚喜地道:“是有這麼個東西,在二孃手裡收著呢。母親說那是父親送她的定情之物,我還覺得奇怪,想著那簪子做工粗得很,可象牙卻是上等貨色,不象是胡亂尋來的,沒想到是海防查抄的贓物呀?”
人證物證都全了,沈昭容再也無法抵賴,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見那群夫人小姐們都望著自己,面露嘲笑,頓生無地自容之感。
可明鸞卻沒打算饒過她,反而走到她跟前,嘴角嘲諷地翹起,大聲問她:“你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說得很響亮嗎?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家閨秀,賢良淑德,做皇后都夠資格,其實也不過是個長舌婦謊言是張嘴就來,誣衊別人的事做得很熟練嘛?你知不知道,當**們在東莞過不下去了,命都要沒了,我們家一得了訊息,就把你們接了過來,是託了誰的人情?一個是你方才誣衊的江千戶一個是你背棄了婚約還騙了人家錢財的柳同知家這兩位都對你沈家有大恩,你不但不感激,還為了點小事就反咬人一口你這樣也叫賢德?”
明鸞用手指重重地戳著沈昭容的胸口,她不知是吃痛,還是心中有愧,步步後退。
明鸞繼續戳著她的胸口質問:“我們章家把你們全家救了來,給你們安排了寬敞乾淨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