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他們其中一個。」
林瑟舟親了親江嶼的發頂,「你們都受苦了。」
「不苦,有家了生活就好了,」江嶼的眼睛濕濕潮潮,每句話都帶著顫音,「我把江叔當父親,我叫他爸,可是他不同意,死活不應我。我問他為什麼?」
「他怎麼說的?」
「他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而他給不了我這些,也只是代養我幾年,當我有能力養活自己了,他就不會再管我——我們不會有一輩子的聯絡,所以他受不起我一聲父親的稱呼。」
江嶼的眼淚下來了,林瑟舟接著,在手心散開。
「可江叔讓我有機會在這世界上活著,他就是我的父親。」
林瑟舟沉重的點頭,「是。」
江國明出殯那天,所有人都來了,包括孤兒院的孩子,還有村裡人。江念堯孩子氣,被蔣松勸好了,抱著江嶼哭了好久。
江嶼在江國明的墓前磕頭,鄭重地叫了一聲爸,林瑟舟也叫了。於是在場的人都聽見了,他們在驚訝中議論紛紛,而就在這時,陰霾細雨了一個星期的天突然放晴了。
江國明看著呢,他高興。
忙完江國明的事,江嶼回到林瑟舟的住處,林瑟舟關閉了江嶼所有的通訊裝置,強迫他睡覺。江嶼聽話,倒頭就睡,可睡不著,於是林瑟舟就抱著江嶼睡,很有效果,江嶼在極度疲倦後的溫存下,成功入睡了。
一睡就是兩天,林瑟舟偶爾起床吃飯或者上廁所,基本也沒挪動過位置,遮光窗簾一拉,宛如與世隔絕。
江嶼睡醒了,頂著一腦袋雞窩頭,往身邊摸了摸,沒摸到人,但被窩是溫的,他聽見浴室的水流聲,於是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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