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感覺,愛極了他緊緊抱著她,愛撫她的感覺。 一諾本以為他會放過自己,卻沒想到他卻又頂進了幾分,緩緩的抽動著,不讓她如此的痛。 雖然體內早已濡溼,可是痛苦卻似乎更劇烈,窄小的甬穴幾乎被他劈開,她輕吟出聲,帶著清淺的哭泣。 顧北辰俯身吻去她頰邊的淚,直到察覺她那裡已然完全溼潤,不自覺的輕輕迎合著他的巨大。 他如蒙大赦,將她抱起架在自己身上,瘋狂的衝撞起來。 體內緊繃的那根弦,仿似被一雙最瞭解它的手撩撥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深深的沒入她體內,撤出,又深深的將自己埋進去。 一諾的眸子依舊黑暗,進不去一絲光亮,忍住全身的顫抖,腹下的熱叫人難以忍耐,她伸出手攬著他的頸,迎合著他的瘋狂,淺淺喃噥。 一場酣戰直到天將明時才漸漸平息,一諾早已全身無力,綿軟的像睡在棉花上,身子被顧北辰攬著,赤-裸的肌膚相貼,還有隱約的汗漬。 他碟吻她玉雪的背,恨不能就此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想念了,就抽出來愛撫一番,就算走遍天涯,她也能在他的身體裡,不被任何人窺了去這甜美芬芳。 人都是自私的,喜歡一件東西,就會想要據為己有,而這種情況,在男人身上尤甚,在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尤甚。 他不忍就此離開,緊緊抱著他細細的吻著,而她太累了,被折騰道現在,只昏昏沉沉的倒進他懷裡,閉眸淺睡著。 顧北辰痛苦的眯眸,如此毫無反抗的綿軟身體,他不是柳下惠,雖已要了她無數次,可還是禁不住內心的渴望。 只想著一次要足了,縱然就此死去,也是會含笑的。 第二天張媽來時還直誇白東風的好,她沒來的帶衣服白少竟然在沿路那些巨貴巨貴的商店裡給她拿了許多衣服,夠她整個季節穿的了。 還說一定要做頓飯請白少來家裡吃,好好感謝感謝他。 夏茗風來接顧念辰,要他去學校報到,耽誤了那麼多課程,也該去補上了,小傢伙見爸爸在家,開心的吃了爸爸親手給他做的早餐,揹著小書包跟著舅舅屁顛屁顛的走了。 晚上夏茗風說夏蒼峰想小念辰了,今晚就不讓孩子回來了,一諾和顧北辰跟小傢伙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張媽正在忙活著,一抬頭見顧北辰臉上有些紅點點,驚道,“哎呀姑爺,你這臉上是怎麼了?” 一諾聽她驚叫,忙上前拉著顧北辰摸了摸他的臉,“雷恩備的過敏藥還有,張媽媽你給我拿點過來吧!” 張媽拿了雷恩早就給一諾和小念辰準備好的藥,讓顧北辰喝,聞了聞那苦味,顧北辰皺起了眉頭。 張媽卻從廚房的紫砂罐裡拿出一包蜜餞來:“這藥是雷少特地囑咐我給諾諾和小少爺應急用的,姑爺你今早也沒吃東西,你看看你看看,連脖子上都是紅點,手背上也有,趕快把藥吃了吧。” 回頭有些曖昧的笑著看了看一諾,示意她,等會兒要她給顧北辰檢查身上的情況。一時間竟忘了一諾眼睛看不到了。 而顧北辰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大概就是喝藥了,從小他就寧願打針也不吃藥,痛忍得一時,苦卻著實無法承受。 看著顧北辰幾乎滴墨的臉色,張媽把藥拿起來放在一諾手裡,一諾又接過茶杯,連茶和水一併遞給他:“一定得喝。” 擰擰眉,他接過那藥,一下子全吞了進去。 張媽端著水杯從廳裡轉身往廚房走,一諾扶著他進了臥室,將他按在床上開始脫他的衣裳。 “你做什麼?”顧北辰慌忙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眸中都是警惕。 “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勾、引你?還是強、暴你?你身上這些紅點點,不好好打理一下,會出大亂子的。”說著一把將他的腰帶解開甩到梳妝檯上。 “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他從床上起身,揮手將她推開,往沙發上走去。 實在不能離她太近,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