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都會有一套別墅,而且無一例外的全部選擇了號。 二樓雅緻的臥房內,褐色水晶燈閃著奇異的光芒,金絲楠木地板上胡亂的散落了一地衣衫。 顧北辰將早已欲-火-焚-身的一諾扔在床上,整個人光-裸著,傾身壓了上去。 被酒精和藥物麻醉後的神情越來越迷離,頭痛的幾乎裂開,他一眼也不能看她此刻的模樣,那太過誘人。 伸手胡亂撥弄了一諾肩上散亂的頭髮,顧北辰狠狠咬上她紅的幾乎滴血的耳垂。 身下的一諾晚禮服早已經褪到胸前的位置,蕾絲內衣包裹的美好胸形就像是罌粟一樣誘惑著他去採摘,讓人就算明知道會中毒卻忍不住撲上去,飲鴆止渴、抵死糾纏居。 顧北辰閉上眼睛,頭腦越來越不清醒,那雙手也似乎不再屬於他,體內的藥性已經到了極致,所有的血氣全部往某處湧去。 身體像墜入無邊煉獄,再也不受他的控制。粗暴的撕開夏一諾的衣衫,他深黑的眸已被血色充斥。 雙手粗魯的撐開她的纖纖玉-腿,身下早已急不可待的**狠狠向前一挺,碩大的男性象徵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完全沒入她的身體。 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恍惚間,他感到有一層阻隔,就那樣被他瘋狂的力道給捅破了。 “啊!”身下的一諾驚呼了一聲,不知道是疼痛還是享受。 顧北辰唇角一勾,更深的抵入她體內赭。 她緊緻的甬道內此刻早已溫暖溼熱,那雖柔軟卻緊繃的力度不停的收縮著,將他逼入絕地。 雙手撐住大床,他伏在她身上,開始了最原始也最瘋狂的律動。 外面不知何時竟然下起了雨,顆顆汗珠像窗上的雨水一樣,伴隨著一諾身下那一抹刺目的紅,悄悄滴入床單。 顧北辰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每次停下來體內的細胞都瘋狂的叫囂著,叫忍不住再和她纏綿一回。 而身下的女子由於藥物作用,身子彎的像一張拉滿弦的弓,每一次都那麼完美的配合他,將他堅-挺的下-體完全包裹。 暗夜,酒精,春-藥像兇猛的獅子一樣,讓兩人陷入了像外面滂沱大雨一樣的瘋狂。 身體相撞的聲音,雨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讓人分不清自己聽到的到底是什麼。 古老的英國皇室掛鐘指向九點五分,夏一諾捂住還疼痛無比的太陽穴,將床單往自己身上拼命裹緊,“顧北辰,你趁人之危,你混蛋。” 顧北辰本已合上的雙眼挑釁的睜開,一個翻身將夏一諾壓在身下,“夏一諾,既然有膽子對我下藥還裝什麼無辜純潔!沒想到,你還是個很會算賬的女人。博物館標底你要,一-夜-激-情,你也要。我還以為你會派個風-騷的妓-女來!” 顧北辰說罷一伸手又將一諾按倒在床上,那雙深邃的眸中帶著明顯的不悅,狠狠吻上她的嘴唇。 “知道新任部長是誰嗎?說出來你肯定不信。 “難猜!”夏一諾好像對這事兒絲毫不感興趣,官場上的事兒,她一個商人跟著瞎摻和什麼,誰繼任跟她的關係並不大,拿到標底才是最終目的。 抿了一口酒,夏一諾神色自若的一笑,眉目淺淡,如風如月。 在今夜易州上流人士共聚一堂的上,處處珠光寶氣,如此螢燭之光的她,實在算不上大放異彩。可她臉上那恰到好處的笑容,卻足以叫許多成功男士心神盪漾居。 易小樓一愣神,她一直都知道卻從未說起過,夏一諾笑起來,的確是很美的。只是她很少笑,彷彿永遠藏著什麼心事。 易小樓衝她招招手,一諾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便附耳過去。 “我們新的部長大人,顧北辰!” 顧北辰?夏一諾腦海裡似乎有一顆炸彈,轟的一聲爆裂開來,震的她幾乎有些站不穩。 兩米高的水晶門應聲而開,顧北辰被一幫人簇擁著走了進來,這是時隔四年她再一次見到顧北辰。 身材高大,眸光深邃,眉目如畫,一身剪裁得體的亞曼尼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