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覺讓自己歷練成一個尊貴到極致,亦冷血到極致的男人。 伴隨著會所內眾人的鬨堂大笑,那名記者亦被服務生攔在水晶門外。 而夏一諾就那樣怔怔的立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顧北辰繼續瀟灑無比的往她的方向走來…… “知道新任部長是誰嗎?說出來你肯定不信。” “難猜!”夏一諾好像對這事兒絲毫不感興趣,官場上的事兒,她一個商人跟著瞎摻和什麼,誰繼任跟她的關係並不大,拿到標底才是最終目的。 抿了一口酒,夏一諾神色自若的一笑,眉目淺淡,如風如月。 在今夜易州上流人士共聚一堂的上,處處珠光寶氣,如此螢燭之光的她,實在算不上大放異彩。可她臉上那恰到好處的笑容,卻足以叫許多成功男士心神盪漾嗉。 易小樓一愣神,她一直都知道卻從未說起過,夏一諾笑起來,的確是很美的。只是她很少笑,彷彿永遠藏著什麼心事。 易小樓衝她招招手,一諾見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便附耳過去。 “我們新的部長大人,顧北辰!” 顧北辰?夏一諾腦海裡似乎有一顆炸彈,轟的一聲爆裂開來,震的她幾乎有些站不穩。 兩米高的水晶門應聲而開,顧北辰被一幫人簇擁著走了進來,這是時隔四年她再一次見到顧北辰。 身材高大,眸光深邃,眉目如畫,一身剪裁得體的亞曼尼西裝更襯得他猶如天人。他果然和當年一樣叫人著迷,可那跟她夏一諾又有什麼關係呢暗。 越讓人著迷的男人越危險,就像罌粟誘你沉淪,你想戒掉,偏偏那疼痛如抽筋挖骨一般,叫人無法忍受。 一諾想,這樣把自己藏得太深的男人,她終此一生也不會去靠近吧,更加不會愛上,她發誓。 “嗨,怎麼樣?”易小樓戳戳她的肩膀,一挑眉看向從紅毯走來的顧北辰,“顧校草和當年一樣迷人吧!” “去,跟我有什麼關係!”一諾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後來的許多年夏一諾再想起這次際遇,才無奈的感慨,人生有許多事,是不能過早下斷言的。 鎂光燈不停閃爍,一眾記者跟在顧北辰瘋狂拍照,更有人將話筒遞到他身前,“顧部長,請問這次招標宴是不是作秀,對於博物館新址招標的事宜,您心裡是否已有了決斷?” 那名記者直截了當的丟擲這個敏感問題。 顧北辰不羈的唇角微微勾起,臉上雖然帶著笑,那笑意卻疏遠而冷漠。 這就是他的世界,永遠的燈光閃爍,永遠的前呼後擁。他站在高處,像一個皇帝一樣,接受別人的頂禮膜拜,也像一個皇帝一樣,處處提防著這金碧輝煌的表象下,可能隨時而至的明槍暗箭。 久經官場的顧北辰明顯嗅到了這個問題的八卦性,禮貌性的微微一笑,“請問一下您是哪家報社的記者。” 眾人都沒想到,顧北辰竟然會這樣反問那名記者。那記者也有些驚詫,隨即答道,“易州晨報。” “哦?易州晨報?關於這次招標會的獨家專訪權,相關部門已經給了易州商報。據我所知,易州晨報和易州商報是兄弟企業,我想您需要回去和您的兄弟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把專訪權讓給您!” 顧北辰唇角又是一勾對那名記者點了點頭,而後轉身大踏步往前走。 官場如沙場,任何一次不經意的失誤都會讓他走上窮途末路,他不得不果斷而犀利。久而久之,竟不知不覺讓自己歷練成一個尊貴到極致,亦冷血到極致的男人。 伴隨著會所內眾人的鬨堂大笑,那名記者亦被服務生攔在水晶門外。 而夏一諾就那樣怔怔的立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顧北辰繼續瀟灑無比的往她的方向走來…… 聽一諾那般說辭,顧北辰眉尾一挑湊近夏一諾,“你也知道是未婚夫?未婚夫不就是還沒結婚?要嫁給我的女人多的是,如果排隊還真排不到你夏一諾。你想好了,錯過這次機會,不會再有下一次。” 叫人不能相信如此惡毒的話是出自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