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州的天下到底姓俞還是姓顧。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手下留情。” 聲音冷冽的似乎比漆黑的夜還讓人懼怕,雖然聲音很輕,卻讓人覺得心臟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將一諾甩進他的黑色帕加尼,顧北辰一腳猛踩油門在高速路上飛馳起來。想起方才那一幕他只想一把將身後的女人撕裂。 111號別墅,算是故地重遊,之所以買111號,純粹是因為蔣凱麗喜歡,可鬼使神差的,夏一諾卻是唯一一個進來過的女人。 一把將鑰匙扔在地上,顧北辰將醉醺醺的一諾丟在俄羅斯進口貂絨地毯上,整個人傾身壓了上去。 憤怒的將一諾身上包裹著的內衣撕開丟的遠遠的,一諾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句,“俊以,不要,不要這樣。” “夏一諾,我不是俞俊以!”狠狠撐開她的雙腿,顧北辰腰間一挺將她嬌軟的身體猛地貫穿,兩手暴虐的握住一諾渾-圓的乳-房用力衝刺起來。 沒有一刻他如此失控,也從來沒有一刻他如此的把持不住自己,當年,就算看到蔣凱麗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他都沒有衝上去揍那個男人。 可方才那一幕卻讓他無法自控,他恨不能將身下這個女人一點一點的撕開來,看看她心裡到底藏著什麼。 “啊,好痛。俊以,不要!”一諾緩緩睜開眼在他身下不停掙扎著。 顧北辰的怒氣升騰到了極點,一手卡住她的下顎,“夏一諾你看清楚,告訴我我是誰,說!” 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肩頭,肩窩上都滲出血來,身下的律動太過瘋狂,劇烈的疼痛終於蓋過酒精的麻痺。 雙手不停捶打著顧北辰的胸膛,一諾聲嘶力竭的哭喊,“顧北辰,放開我,你這個魔鬼,滾開啊!” 可她的力道始終及不過他,顧北辰雙手將她纖細的手臂狠狠按在地上,“我是魔鬼,我是瘋子,可你夏一諾只能是我的,別的男人都是妄想。” 健碩的胸膛將她壓住,高大的身體將她包裹的密不透風,顧北辰身下的撞擊卻一刻都未曾停下。 掙扎了許久,一諾終於沒有力氣再與他抗衡,她認命的躺在他身下,一雙烏黑的眸斂去所有光彩。 淚水像窗外的雨水一樣,沿著臉頰落了下來,滴入地毯,瞬間消失。她絕望的看著他,忽然記起當年的青蔥校園裡,她是那麼深刻的摯愛過這張臉。 一諾絕望的看著顧北辰,忽然記起當年的青蔥校園裡,她是那麼深刻的摯愛過這張臉。 顧北辰的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她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也倔強的始終不肯開口求饒。 淚水在黑夜裡一明一滅,顧北辰看到她的淚,心裡忽然升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彷彿如此就證明她被他征服了似的。 攀上高-潮的那一刻,他毫不留戀的從她身上離開,赤-裸著身體走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一諾躺在地毯上想挪動身體卻一絲一毫都動不了。 方才掙扎時手背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身下亦彷彿被撕裂了一般的痛。 顧北辰沒有開燈,披著白色浴巾就走了出來,在暗夜裡他高大的身軀足以叫任何女人臉紅心跳。 “夏一諾,你裝什麼死人,起來。”幾步走到一諾面前,顧北辰沒好氣的看著她,抓起水晶桌上的煙抽了起來,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一諾藉著煙火微弱的光芒盯住那張冷峻到骨子裡的臉,“顧北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她強忍住不讓自己哭泣,可還是哭了出來,嚶嚶的哭聲在這樣的暗夜裡叫人覺得十分揪心。 顧北辰冷漠的靠在沙發上,“你什麼也不欠我,怪你不該生在夏家,怪你不該參加那次招標宴,不過一切都晚了,除了和我結婚你沒有更好的選擇。” 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顧北辰長長舒了口氣,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最近抽菸的次數越來越多。 一諾仍舊沒有從地毯上起來,冷冷的道,“蔣凱麗呢?你準備把她放在哪裡,一起娶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