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裡的日子,蔣英去wolf交代一些事情,顧巖亦出門叫了幾個老夥計一起吃飯。 顧北辰見是一諾打來的,重重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是夏一諾平靜的聲音,“蔣凱麗沒事兒吧!” “你巴不得她有事是嗎?”顧北辰狂怒道,他一直以為她是善良的,說不上來到底喜歡她哪一點,或許就是因為她事事處處都只為別人著想吧。沒想到,真相昭然之際,柔弱的外表下竟然是如此狠毒的一顆心。 顧北辰結束通話電話匆匆驅車往顧宅而去。 他進門時,一諾正從樓梯上下來,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顧北辰上前拉住她纖細的手臂,“夏一諾,你好,你可真好!”他咬牙切齒道。 一諾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他為何生這麼大的氣,看也不看他一眼,將他的手臂揮開,“顧北辰你發哪裡的神經!” 顧北辰上前又將她拉住,黑眸中跳出暴怒的紅色火焰,“夏一諾你這麼做午夜夢迴的時候就不覺得自己卑鄙嗎?凱麗已經答應了離開我,你見不得她腹中的孩子,怎麼連她都不肯放過!” 揚起的手抬了抬又收了回去,這張讓人失神的臉,他真的打不下去,可他不想再對著這樣一張美麗卻虛偽到極點的臉龐。 失望的甩開夏一諾,顧北辰匆匆從顧宅離去,一諾被他強勁的力道一帶,身子一個不穩重重的跌倒在樓梯上,從階上滾了下來。 小腹一陣鑽心的劇痛,一諾大口喘息緩解痛楚,強撐住模糊的意識想從冰冷的地板上起身卻動彈不得。 貝齒咬住下唇,她迫使自己用力,纖細的手指強撐住冰冷的地板,一諾忍住疼痛,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滲出,眸中的淚水也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今天週末,吳媽休息,偌大的別墅一個人也沒有,她顫抖著身體看窗外由晴轉陰的天空,心頭是一片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緊緊捂住小腹,她一點一點的挪向茶几,許久許久終於挪到了電話旁。 身體已經痛到麻木,無力的抬起帶血的手,她抓住電話打給雷恩,“快,快來救救我的孩子雷恩,快過來!” 說完這句一諾便痛的昏了過去,身後是一條拖沓出來的血路,殷紅的液體漸漸匯聚在一起,鮮血滿地觸目驚心。 身體不停的抽搐著,一諾的淚從眸中絕望的落在地板上,如同腿間的血一樣,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流個不停。 雷恩與茗雪趕來時,顧家大宅一個人也沒有,門緊鎖著,只能透過落地窗看到一諾躺在地上,身下是殷紅的血跡。 情急之下,雷恩抬腳狠狠踹在落地窗上,許久,玻璃應聲而碎,雷恩大步衝進去顫抖著將身下都是鮮血的一諾抱在懷裡。 “四姐,四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茗雪小跑著跟在雷恩身後往車內跑,而一諾卻早已昏厥,蒼白的小臉上那雙緊閉著的眼睛不曾睜開過一刻。 中心醫院病房裡,蔣英聞訊趕來時見到的是從手術室被推出來的一諾,她臉色慘白牙關緊閉,眉頭皺的死緊死緊。 茗雪含淚看向蔣英,“我四姐不是不小心謹慎的人,蔣董,這件事您似乎應該向我解釋一下。” 顧宅無人,蔣顧兩老不在家,一諾又不可能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問題的原因已經不言而喻,可那個始作俑者到現在還沒有出現,讓茗雪如何能不生氣。 整個過程中雷恩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愣愣的坐在床前細細看著她安靜的容顏,若時光能夠倒回那個夜晚,他一定不會讓自己輕易放縱,如今縱使他多想保護她,卻切切實實都已經是茗雪的未婚夫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怎樣的立場。 蔣英見這情形便撥通了顧北辰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他顯然有些不耐煩,“媽,我現在很忙,晚點打給你好嗎?” “忙忙忙,你有什麼好忙的,諾諾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從樓梯上摔下來,中心醫院,你馬上給我滾過來!”蔣英暴怒的對著電話吼道。 聽到一諾從樓梯上摔下來,顧北辰的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