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做她的解藥,減少**的啃咬,遮住糜爛的記號——
誰來做她的解藥,還給她曠日持久的微笑——
——改編自雨石結《春藥》
只短短片刻功夫,**就跟洪水猛獸似的將她席捲了進去——真真有股□焚身的感覺。她吞嚥著口水,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
這樣異樣的感覺,再加之商德科那好色的體質,不消說,加在這水裡的料兒肯定是——春藥!
江悅幡然醒悟,卻為時已晚。她渾身綿軟無力,身上更是火燒火燎,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她身上抓撓似的,甭提有多難受了。
她心聲暗道:菜了,著了那老狐狸的道兒了!
杜炯之眯眼看著她,問:“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好著呢!”口氣特不善,目的就是引起他的反感,為之後的事兒買個保險。她跌撞著站起身:“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希望不要再見到你——”
這種事兒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能拿杜蕾斯出來把玩的主兒,鐵定跟商德科是一路貨色,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可不想在藥物的刺激下做出令她遺憾終生的事兒——尤其是跟他!
杜炯之眯著眼看她,低低思考。
她的樣子很奇怪,三分鐘之前還氣勢洶洶的,眨眼的功夫就焉了下來,且神志模糊,口舌乾燥,走路踉蹌不穩,與醉酒的模樣極其相似,這種狀態,難道她吃了——西班牙蒼蠅?
西班牙蒼蠅又名斑蝥,是製作催情劑的一隻生物藥劑,吃過斑蝥的人都是這種模樣。
不過,只是聽說,並沒嘗試過。再說,看她氣勢洶洶的模樣,他又不太肯定——
半晌,都聽不到浴室內有水被撩動的聲音,杜炯之警鈴大響,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他拍拍門,無人應答。再不敢做任何停留,索性直接踹開門兒,闖了進去。
這一看,生生駭住。
浴缸裡放滿了水,她連衣服都沒脫,臉朝下整個兒全沒了進水裡。看她那靜靜的樣子,不會已經——
杜炯之的心猛地漏掉一拍。他腦中轟鳴,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跑過去的。他的手顫抖的厲害,把她抱出來,這才發現那水倍兒涼。
身上再熱也不用這麼著吧?這不擺明了在找死嗎!
曾見過很多人去世,卻獨獨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控。而且是一個僅只有幾面之緣的陌生人——
他搖著她,顫抖著聲音叫:“江悅,江悅!”
她依舊緊逼著雙眼,毫無反應。
他顫著手探了探她的呼吸,很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沒有絲毫猶豫,擠壓出她體內的水後,俯身做起了人工呼吸。
她咳了一聲,重新恢復了呼吸。
杜炯之暗暗鬆了一大口氣兒,繼續擺出面癱臉。冷冷地將外套甩給她:“去浴室把衣服換了。”
江悅躺在床上,愣愣地。機械地吧唧著嘴巴,幽幽轉頭:“這種味道——難道,諾爾頓那次是你?”聲音虛弱——
杜炯之不自然地別過臉:“不懂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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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是他了,那晚,醉酒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見杜澤文。再說,他陪著老婆孩子呢,哪兒顧得了這個前女友?再說,有柴亦可這隻絆腳石,她能放他走?太鬱悶了,竟然是他,竟然把他當成了杜澤文!
他可是柴亦可的哥,那晚她說什麼他肯定聽到了吧?不會去打小報告,讓柴亦可來奚落她吧?
她真想撞頭,太糗了!
她一時急火攻心,那種被啃噬的感覺又回來了。這次比上次來的更加迅捷,更加狂肆。那種啃心蝕骨的感覺撕咬的她倍兒難受。
商德科這人也忒不是個玩意兒了,用什麼藥這麼?她人差點玩嗝屁